總·統套房內,盡管鄭少歌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了,但這一男一女,卻還是保持著之前站立的姿勢。
若是仔細看,就會發現,兩人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尤其是那女人,臉上的汗珠在窗戶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晶瑩剔透,將她那本就白皙的皮膚,給襯托的更加美艷動人。
“愛麗絲,這男人的氣息太恐怖了,剛剛幸好有你制止我,否則我恐怕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那男子癱坐在沙發上,一臉的心有余悸道。
“克洛哀,我希望你能明白,摧毀德庫拉古堡,是我們狼人一族的終極夢想。
可是這么多年來,我們都沒能做到,而鄭先生卻做到了,這本身就能說明很多問題。
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犯這樣的糊涂,否則不僅你會死,還會連累我跟著你一起倒霉。”
被稱為愛麗絲的女子,一臉疲憊的告誡道。
跟鄭少歌相處的這幾分鐘時間里,對愛麗絲來說,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一想到那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愛麗絲就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仿佛只要說錯一個字,就要萬劫不復一般。
那種如履薄冰的感覺,讓愛麗絲在面對鄭少歌的時候,內心始終戰戰兢兢,一刻也不想與他多呆。
可一想到他身旁的穆蕓兮,愛麗絲又不由得羨慕起來,畢竟穆蕓兮能在鄭少歌面前,表現得肆無忌憚。
這對一個女人來說,不就是最大的恩賜么?
如此想著,愛麗絲對穆蕓兮的羨慕之情,就猶如火山噴發一般,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而這位被愛麗絲羨慕的女人,此時正苦逼的駕駛著車輛,一路朝著西北方向駛去,一臉的不滿。
想她堂堂的化境宗師,竟然淪落到給別人當司機!這要是傳出去,她還要不要在江湖上混了?
要不是看在鄭少歌名頭夠響亮的份上,她都要跳車不干了。
“鄭少歌,你到底要去哪里?給個目的地行不行?”穆蕓兮一臉的不高興,這都已經在路上一個多小時了。
她雖然不至于說累,但實在太無聊了,自己又不是沒開過車。
鄭少歌依舊沒有回答,而是在想著心事。
紫靈草種植基地,已經被他用陣法掩蓋住了氣息,就連位置坐標都被抹除了。
按理來說,沒人能夠找得到才對,可那些人,是怎么找到那里的呢?
沃思遠一早就收到了,鄭少歌發來的信息,所以一直在基地門口等著。
經歷過前幾天營地被襲擊的事件后,沃思遠現在對鄭少歌的佩服,用滔滔江水已經說不清了。
之前對鄭少歌僅有的一點點看法,也徹底的煙消云散了。
不僅是他,還有基地內的每一位將士,對鄭少歌都是由衷的佩服。
如果不是鄭少歌的陣法守護,他們前幾天就已經飲恨西北了。
救命之恩,怎么能不讓他們,對鄭少歌抱著絕對的感激與佩服?
轎車還只能看到一個影子,沃思遠就激動的不行,在營地門口,一個勁的來回踱步。
此時他恨不得直接出現在那輛轎車里。
而正在開車的穆蕓兮,也發現了這個地方,有些不對勁,對鄭少歌問道:
“喂,這里好像是一個軍方基地啊,你確定沒有指錯路?”
鄭少歌淡淡道:“你只管往前開就是,難道還怕他們槍斃你啊?再說,你也不怕子彈。”
見鄭少歌這副不咸不淡的態度,當即就猛的一腳油門踩到底,轎車便發了瘋似的躥了出去。
激起身后一陣塵土飛揚。
若是一般人,早就被這種發瘋情況給嚇傻,但穆蕓兮卻是看到,鄭少歌依舊坐在那里紋絲不動。
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絲毫沒有將這種情況放在眼里。
見到這一幕,穆蕓兮很是認真的想了想,最后悲哀的發現,她竟然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威脅到鄭少歌。
這個發現,讓穆蕓兮一度十分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