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杰石自己雖然一無是處,但他有一個在經商方面,同樣出類拔萃的兒子,只不過比不上蔣天生,所以只能屈居第二。
蔣思琪聞言,頓時神色大變,沖著蔣杰石嬌斥道:“第一順位繼承人的位置,向來只有家主才有資格談論。
你一個毫無作為的廢物,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越俎代庖、指手畫腳?你這是想取家主而代之么?”
“你……你血口噴人,一派胡言!”蔣杰石聽到這話,臉色劇變,他這才知道自己逾矩了。
沒辦法,他太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成為下一任家主了。
蔣思琪也沒有繼續咄咄逼人,而是對著一旁的蔣天生,壓低聲音道:“哥,你這是干什么?以前也沒見你這么膽小啊!”
蔣天生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眸中滿是悲哀,隨即又掃視了大廳里的眾人一圈,這才一字一頓道:
“你們不知道他是誰,如此囂張情有可原,屬于不知者無畏。
倘若你們知道他是誰,還敢這么囂張的話,我蔣天生的名字,今后倒著寫。
他,就是讓你們整日提心吊膽的,封神榜第一高手,鄭太玄!”
蔣杰石聞言,忍不住倒退了幾步,把身后的椅子都給推開了,結果一個沒站穩,一屁股跌坐到茶桌底下去了。
另一位呵斥鄭少歌的家伙,則是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渾身顫抖著。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像是喉嚨被卡住了一般,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最終頂不住壓力,癱坐回椅子上,汗如雨下。
蔣思琪同樣是瞪大著美眸,滿臉的不敢置信,神色慌張的問向蔣天生,語帶顫抖的問道:
“哥,你……你沒跟我們開玩笑吧?”
分作兩側的眾人當中,就只有蔣天生見過鄭太玄的真容,既然他都說是了,那一切都毋庸置疑了。
只是他們都不愿意相信罷了。
蔣天生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情,跟大家開玩笑?”
聞聽此言,蔣家會議大廳里,頓時響起了一連串,倒吸涼氣的聲音。
鄭少歌走進會議大廳后,隨便找了個位置,拍了拍座位上的蔣家人,示意他起來讓座。
那人雖然心有不甘,卻也不得不起身讓開,走路的時候,雙腿都在打顫。
由此可見,鄭太玄的名字,是真的已經深入蔣家人的骨髓了!
鄭少歌坐下后,靠在椅背上,自顧自的搗鼓面前的茶具,開始燒水泡茶。
每個座位前都
(本章未完,請翻頁)
有一張茶幾,一套茶具,要喝茶自己泡,現代社會了,就是這點方便,不用下人看茶,省了不少麻煩。
只不過家族會議,是很嚴肅的場合,這套茶具基本上就是個擺設,沒有誰敢在會議上,咕嚕咕嚕的燒水泡茶。
要喝茶,會議前就得提前泡好,偶爾端起茶杯抿上一口,不影響會議,這點是允許的,沒人會說你。
哪像鄭少歌這樣,就當自己家一樣,一來就開始燒水,安靜的會議大廳里,只有水逐漸燒開的咕嚕聲,顯得尤為刺耳。
水燒開后,倒水燙茶具,叮叮當當一頓操作,隨即掏茶葉開始泡茶,從容自若,怡然自得。
看得蔣家眾人一個個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都不敢輕舉妄動。
“嗯,好茶!喲,都在開會呢?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鄭少歌泡好茶后,倒上一杯抿了一口,一臉享受的贊嘆一聲,似乎這時才反應過來,看著眾人擺了擺手道。
“鄭太玄,你私闖我蔣家家宅,意欲何為?”
坐在上首的蔣今飛,站起身來,全神戒備的盯著悠然自得的鄭少歌,沉聲喝問道。
相傳鄭太玄不超過二十歲,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只是他周身氣息平平無奇,沒有絲毫宗師該有的巍然之態,反倒像是一位普通人。
是傳說中的返璞歸真呢,還是徒有其表,浪得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