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舒晴的話,陳彪漢抬起之前捏住鄭巖松左腿的手,在舒晴面前晃了晃。
隨即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次把手伸了過去,搭在鄭巖松的斷腿處,一臉壞笑的問道:
“舒晴,到底是三千萬,還是四千萬?”
說著,手上猛然發力,使勁的捏著鄭巖松的斷腿處。
鄭巖松在見到陳彪漢,再次把手搭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咬牙忍痛不吭聲的準備,絕不能讓兒子跟兒媳婦擔心。
然而,原本只需稍微動彈一下,都會痛得死去活來的鄭巖松,這次他卻是驚奇的發現,斷腿處沒有絲毫痛感傳來。
目瞪口呆的鄭巖松,又低頭看了眼陳彪漢的手,可以看出,他的手臂上有青筋暴起,這就說明,他是用了力的。
可是,為什么自己感覺不到疼痛呢?
當然最基本的疼痛還是有的,只不過并沒有因為陳彪漢的用力掐捏,而有所加重罷了。
不過好奇歸好奇,鄭巖松并沒有聲張。
鄭巖松可不是傻子,以陳彪漢的兇殘脾性,他若是知道了自己沒事,肯定會想盡各種辦法,來折磨自己。
所以鄭巖松并沒有吭聲,不僅如此,他還故意裝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時不時還發出一聲悶哼。
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人很痛苦。
“不得不說,老爸這演技,簡直好到沒話說,堪稱影帝級別啊!”鄭少歌見狀,不由笑了笑,心中暗自感慨道。
蘇雨柔原本看著還有些擔憂,但當她看到鄭少歌臉上的笑容后,便猜到了什么,頓時放下心來。
她知道,有鄭少歌在,區區一個地頭蛇,根本就傷不到公公,別說還只是用手捏,就算用刀砍,也休想傷他分毫。
但舒晴不知道,鄭巖松是裝的啊!見到他“忍”的這么辛苦,臉上滿是心疼之色。
“陳彪漢,畜生你快松手,你這是敲詐!”舒晴眼角含淚,大聲呵斥道。
鄭巖松見到老婆流淚,有些于心不忍,可又不能告訴她實情,心里那個急啊。
“沒錯,我就是敲詐,你們又能拿我怎么樣?有本事就報警抓我啊!哈哈哈……”陳彪漢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道。
同時手上不斷加大力道,鄭巖松自然是極力配合表演,緊咬牙關,滿臉痛苦。
“你……”一想到陳彪漢身后的靠山,舒晴就感覺渾身一陣無力。
因為她發現,但凡是與司法沾上邊的事情,她一個弱女子,根本占不到絲毫上風。
一個無權無勢的人,想要反抗,基本是不可能的,只能選擇逆來順受。
這時,鄭少歌繞過陳彪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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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鄭巖松的床頭邊,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開始往他體內緩緩的渡入真元力。
在鄭少歌的控制下,真元力一路往鄭巖松的斷腿處蔓延而去,漸漸將傷處覆蓋住。
頓時缺少的那一截骨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生長著,不消片刻,兩頭就銜接上了。
隨即在真元力的蘊養之下,骨頭銜接處,徹底愈合了。
自此,鄭巖松那即將做手術,完了之后,最少要靜養四到五年,才有可能痊愈的左小腿;
在短短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里,就徹底痊愈了!
剎那間,鄭巖松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忘記了偽裝,轉頭望著鄭少歌怔怔出神,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因為他現在,連最基本的疼痛都沒有了,仿佛沒有受傷一般。
嗯,傷口處有一絲絲酥麻,還有些許麻癢,這是傷口痊愈的征兆啊!這叫他如何能不震驚?
有心想要伸手去觸碰一下,但他被之前那股,撕心裂肺的劇痛給嚇怕了,所以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至于陳彪漢的手,那純粹就是個擺設,直接被他給忽略了。
而鄭少歌,在渡完真元力后,便收回了手,沖著老爸笑了笑,隨后對舒晴笑道:
“媽,區區四千萬而已,咱們不用太在意。”
看到兒子臉上那自信的笑容,舒晴微微一怔,但很快她就搖了搖頭,嘆息道:“少歌,四千萬不是小數目,你去哪弄這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