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這個時候了還不知道收斂,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自信,難道你不知道,彪哥一根手指頭,就能敲死你嗎?”
云彩蝶雙手環胸,靠在椅背上,滿臉不屑的瞥了眼鄭少歌,出言譏諷道。
鄭少歌聞言,笑了笑道:“目光短淺的井底之蛙,你將陳彪漢那個傻逼,夸的天花亂墜。
那你可知道,來此之前,那傻逼的左腿被我打殘了?”
“啪!”
云彩蝶聞言,猛的一拍桌子,嚇得留下來的那幾人,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顫。
“鄭少歌,你不裝逼會死啊?彪哥馬上就到,死到臨頭了你還敢如此大言不慚。
你是不是想害我們,跟你一起陪葬?”云彩蝶滿臉憤怒道。
對面留下來的那幾人,聽到這話,個個目光兇狠的盯著鄭少歌,腦海中已經考慮好了,待會兒該如何向彪哥打小報告了。
鄭少歌冷笑一聲,輕描淡寫道:“對牛彈琴,夏蟲不可語冰,這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你……”云彩蝶指著鄭少歌,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但很快便收回手,冷哼一聲:“好,夏蟲語冰是吧?行!
一會兒等彪哥來了,你可千萬別說認識我。你這種高人,我云彩蝶可高攀不起!”
鄭少歌聞言,淡然一笑,風輕云淡道:“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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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磊落帶著何生亮等人,火急火燎的趕到樓下,隨即看到了震驚的一幕。
陳彪漢竟然坐在輪椅上,左腿上還帶著石膏!
“彪哥,您這是……?”傅磊落快步上前,指了指陳彪漢的左腿,彎著腰恭敬道。
“昨天喝酒斷片了,摔了一跤!”陳彪漢睜眼說瞎話道。
他自然不會說是被鄭少歌打的,這事要是傳出去,多丟人啊!知情者也不敢往外說,誰敢到處亂說,就要承受他的怒火。
“叫我過來有什么事?”陳彪漢問道。
傅磊落也沒有繼續追問,急忙回應道:“樓上有個小子不懂事,對彪哥您出言不遜,我是準備教訓他來著。
可那小子有章星辰護著,我根本奈何不了他,所以請您過來,幫忙處理一下。”
“廢物!連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簡直丟我陳彪漢的臉,以后別說你是我小弟,抬我上去!”
陳彪漢現在急需用錢,傅磊落與何生亮可都是肥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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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趁次機會好好撈上一筆。
“彪哥,今天怎么沒見到強子哥?”傅磊落打量了陳彪漢身后一圈,沒有找到強子的身影,于是好奇的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陳彪漢有些尷尬,但并未表現在臉上,而是不動聲色道:“昨天喝酒,喝到胃痛,還在住院。”
傅磊落聞言,冷哼一聲,嘀咕道:“我就說嘛,鄭少歌這個廢物,怎么可能打得過強哥。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竟跟我們在那吹牛逼,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你在嘀咕什么?”陳彪漢皺眉問道。
“沒事沒事,我在自言自語。”傅磊落擺了擺手道。
說完,對何生亮使了個眼色。
何生亮見狀,立即躬身對陳彪漢道:“彪哥,我叫何生亮,是磊哥的生意伙伴。
剛剛磊哥說的那個小子,不僅沒將你放在眼里,還毀了我跟磊哥的一樁生意。
你一會兒,能不能幫我教訓一下那小子?就打斷他的雙腿!”
聽到這話,陳彪漢神色微變,側頭上下打量了何生亮一番,這小子夠狠啊!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