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巖平說完,又對著內宅眾人,冷聲呵斥道:“還有你們,區區一個毛頭小子的話,你們也信?
鄭少歌以前什么德性,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如今竟被他的三言兩語給騙了,你們都是豬腦袋嗎?動動腦子好好想想吧!”
鄭巖平的話極具煽動性,因為鄭少歌的廢物形象,在眾人心中早已根深蒂固。
這樣一個廢物說的話,你們也信?
“這個……”宗親們開始有些遲疑了,一個個大眼瞪小眼,一時半會也拿不定主意。
之前那些指責鄭巖平的人,此刻也紛紛閉口不言。
鄭巖平見狀,心中冷笑一聲,看向鄭少歌,氣勢凌人道:
“鄭少歌,沒有證據的事情,你就在這里信口雌黃,毀我名聲,到底居心何在?”
這聲大喝,可謂是氣勢十足,坐在外宅的那些旁系,以往沒跟鄭巖平打過交道,一時間竟被這股氣勢給唬住了。
但鄭少歌卻是淡然一笑,照搬反擊道:“大伯,你也知道要證據啊?你口口聲聲說我爸,欠了陳彪漢的高利貸,你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的事情,你就在這里信口雌黃,毀我父親的名聲,你到底是何居心?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我當然有證據了,因為這件事是我……”鄭巖平差點就把真相給說了出來,好在連忙剎住,立即改口道:
“這件事是陳彪漢親口跟我說的,他還給我看了你爸簽字的合同,這難道還能有假?”
鄭巖平以為,此言一出,眾人必定會出言聲討鄭巖松,然而效果并不好,一個個看向他的眼神中,都帶著審視。
“大伯,你之前口口聲聲說,對陳彪漢唯恐避之不及,此刻又說這件事,是陳彪漢親口跟你說的,你這有點前后矛盾啊!
你就是這樣避之不及的?你在哪個學校學的‘唯恐避之不及’?”鄭少歌笑容滿面道。
聽到這話,鄭巖平才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一直被鄭少歌牽著鼻子走。
只是他沒有想到,在如此重大的場合,面對這么多宗親的面,這個以往向來窩囊的侄子,竟還能保持如此縝密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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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邏輯。
這讓他有些匪夷所思。
“這家伙,還是以前那個廢物侄子嗎?”鄭巖平心中暗道。
“我對陳彪漢向來避而遠之,但是你爸欠了別人三千萬,我們作為他的家人,陳彪漢找上門來要債,我能有什么辦法?”
鄭巖平腦子轉的飛快,瞬間就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而且還給自己發了一張好人卡。
鄭少喝聞言,點了點頭,淡笑道:“這個解釋,倒是也能勉強說得過去,但我還是那句話,你的證據呢?
沒有證據,那你就是誹謗。再說了,難道單憑你的一張嘴?你說我爸借了高利貸,我爸就借了?
那我還說你在外面,包養了五個小情人呢,難道你就真的包養了?”
此言一出,鄭巖平的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因為鄭少歌說的是事實,他確實在外面包養了五個情人。
這一點,根本就逃不過鄭少歌的感知,他在鄭巖平身上,察覺到除了大伯母以外的,另外五股不同的氣息。
而且他可以確定,這五股氣息來自女人身上,乃陰柔之氣。這不是包養情人,是什么?
說完這話,鄭少歌分明看到大伯母的臉色,頓時就變了,變的陰沉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