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彪漢,你這是什么意思?”
二伯的兒子鄭少東見狀,作為一個正規軍校的軍人,他的血性致使他向前踏出一步,指著陳彪漢大聲質問道。
陳彪漢聞言,輕蔑的瞥了眼鄭少東,漫不經心道:
“難道你沒聽說過,見棺發財嗎?老子這是在祝賀老爺子,升官發財呢!”
“操你大爺的,受死!”鄭少東怒罵一聲,快速沖向陳彪漢,一拳轟向他的面門。
換做以前,鄭少東是不敢對陳彪漢動手的。但這次看到陳彪漢的左腿上打著石膏,纏著紗布,他便信心滿滿。
現在的他,急需在眾宗親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如今大伯算是已經廢了,三叔又有前科,只有他老爸,是最干凈的了。
只要他表現好一點,說不定就能將他爸,推上下一任家主之位。
然而,鄭少東還沒來得及規劃好,今后作為太子爺的美好生活,就被陳彪漢的手下,三下五除二的干翻在地。
看來這軍人很水啊!連幾個社會渣渣都對付不了,估計是個學文藝的軍官,專搞文藝表演的那種。
見有突發狀況,鄭家的保鏢全部沖了出來,將內宅的鄭家嫡系,給盡數保護了起來。
唯獨把鄭少歌一家,與站在一旁的鄭婉蓉給忽略了,使他們直接暴露在,陳彪漢以及他手下面前。
陳彪漢見到這群保鏢,絲毫不以為意,伸手指向鄭少歌,對眾人道:“你們放心,升官發財是送給老爺子的。
但那口棺材跟花圈,是送給這狗雜碎的!”
鄭巖平聞言,心下大喜,立即開口道:“他早已不是我鄭家人,彪哥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
鄭少華與鄭不爽,大伯母二伯母等人,也都是大喜過望。
倒是鄭鴻成老爺子,伸手拍開擋在身前的保鏢,皺著眉頭問陳彪漢道:
“陳先生如此興師動眾,不知我孫兒是哪里開罪了你?可否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饒他一命?”
此言算是否決了鄭巖平的話,承認鄭少歌是他的孫子,聽得鄭少歌好感頓生,心中莫名一暖。
看來身體原主人,對老爺子的感情,還是極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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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承認,居然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跟記憶中的一樣,爺爺還是那個爺爺,一點都沒變,到了這種危機時刻,依然堅定的站出來護著鄭少歌。
“你讓我饒他一命?那誰來賠老子的這條腿啊?”陳彪漢怒吼道:“你們還不知道吧?
老子的這條斷腿,就是拜你們鄭家的這個小雜碎所賜!
我之所以沒有選擇住院,就是想要親眼看著他,在老子面前痛苦的死去!”
此言一出,所有人盡皆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不可能吧?鄭少歌什么德性,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可能有這個膽子,去打斷陳彪漢的腿?”
“彪哥,想要對付鄭少歌,你最起碼也得,找個好點的理由吧?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陳先生,你開個價吧!你想要多少錢?”鄭鴻成沒有廢話,直接談條件。
還不等陳彪漢說話,鄭巖平就搶先拒絕道:“爸,錢是我們鄭家人的,憑什么要拿出來保這小子?我不同意!”
“就是,他自己惹的禍,就讓他自己解決,憑什么要拉著我們,一起給他背鍋?”二伯母陰腔怪調的附和道。
“沒錯,我一毛錢都不會出!”大伯母也接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