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著看好戲的孔莉莎,在見到這一幕后,早已是目瞪口呆。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鄭少歌不僅擋下了狙擊槍的子彈,身后竟還有如此強大的勢力!
“鄭少歌,你竟已是如此優秀!為什么不早說?”孔莉莎腸子都悔青了。
李冠霖向鄭少歌知會一聲,便朝著上首的鄭鴻成走去,準備給他祝壽。
鄭鴻成見到知府大人親臨,頓時不顧身體狀況,掙扎著要強行站起身來,然而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站在他身旁的鄭不爽,此刻大腦一片空白,哪還有心思去照看老爺子?
倒是蘇雨柔當先發現了狀況,急忙走上前去,將鄭鴻成攙扶起身。
“知府大人大駕光臨,老朽有失遠迎,還望知府大人恕罪!”
鄭鴻成過了一輩子,沒想到在自己的八十大壽上,還能見到知府親臨給自己賀壽!心里如何能不激動?
李冠霖見狀,嚇了一跳,連忙三步并作兩步,伸手扶住老爺子,急忙開口道:“老爺子,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你培養出了一位好孫子,你起身相迎,這不是折煞我嗎?老爺子你請坐下。”
鄭氏上下,聞聽此言,無不目瞪口呆,再也不敢以廢物之名,稱呼鄭少歌了。
他們誰也沒想到,鄭少歌去烏沙市待的這兩年里,到底做了什么?竟能讓知府大人都看在他的面子上,來給老爺子祝壽!
李冠霖見老爺子精神欠佳,祝賀幾聲便退了下來,走到痛得快暈死過去的武安逸面前,厲聲喝問道:
“武安逸,你剛剛說要去我那里狀告陳局長,我現在就在這里,你來跟我說說,陳局長犯了什么罪?”
武安逸見到李知府,在鄭少歌面前如此低調的時候,早已是面如死灰,哪里還敢多說半句?只得跪在地上,后悔不迭!
而躺在地上裝死的陳彪漢,原本以為自己表叔來了,鄭少歌就必死無疑。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鄭少歌的身后竟還站著市局局長,級別穩穩的壓了他表叔一頭。
若僅止于此,倒也就罷了,陳彪漢還可以接受。可讓他感到絕望的是,竟連一市之長,見了鄭少歌都無比謙卑!
“我踏馬到底得罪了,怎樣一個恐怖存在啊?”陳彪漢的內心無比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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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家大宅內,其他人內心的震撼,一點也不比陳彪漢少。
畢竟在此之前,他們還因為忌憚武安逸的權威,一個個昧著良心做了偽證,都說棺材是鄭少歌帶來的。
可以說,他們是把鄭少歌一家,往絕路上逼!
而且當鄭少歌說,要跟鄭巖平比拼人脈的時候,他們這群人中,竟是沒有一個相信的,紛紛嘲笑鄭少歌自不量力。
那一道道尖酸刻薄的言語,此刻還歷歷在耳,即便他們想要忘記,也無能為力。
記憶這東西,不是想忘記就能忘記的。這份記憶,每時每刻都在提醒他們,之前的所作所為,是如此的可笑與無知。
前前后后不到十分鐘,這群墻頭草,就被鄭少歌的實力,給徹底征服了。
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位在鄭家,甚至在整個黎縣,都是出了名的窩囊廢。
竟在短短兩年的時間里,建立起了如此強大的人脈網。
刑警大隊長,市分局的局長,甚至是一市之長都親臨拜訪,這是何等的榮耀,多大的面子?
放眼整個黎縣,還有誰能夠享有?
他們現在出了后悔,就只剩深深的恐懼了,不知道鄭少歌會怎樣對付他們。
一個個低著腦袋做鴕鳥狀,不敢與鄭少歌對視,希望鄭少歌記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