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重要!”鄭少歌一臉正色,冷聲道:“因為這關乎一個人的尊嚴。
既然他魏奎陽高高在上,那老子就將他狠狠的踩在腳下,讓他知道,什么叫做眾生平等,沒有貴賤之分!
他有錢,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那既然如此,老子就用錢砸到他抬不起頭,先讓他嘗嘗做窮光蛋的滋味。
再將他踩在地上,狠狠的踐踏。”
聽到這話,原本還一臉焦急的穆蕓兮,登時就愣住了。
她出身名門,本可錦衣玉食,卻因父母早亡,而被中落的穆家人趕出了家門,自此流落街頭,無依無靠,那年十四歲。
沒了家族的庇護,她便經常被別人家的孩子欺負,飽受世間冷暖。
直到遇到她師尊,日子才算是有所好轉。可隨著眼界的增長,她才發現,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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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她師尊那樣的人,都無法做到自在灑脫。
凡事都要顧忌三分,有時候為了活命,連自尊都可以暫時拋下。
她以前不懂,更不愿意承認,認為只要自己的修為達到化境,就可以在這世間,為所欲為。
然而,現實卻將她傷得體無完膚!自出道以來,五六年時間,處處碰壁。
有幾次更是險些喪命,要不是師尊及時趕到,怕是早已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久而久之,她那引以為傲的自尊,就在不知不覺中消失無蹤了,而她身上的棱角,也被現實給磨平。
如今她身上所剩下的,就唯有處事的圓滑,以及那飽經風霜下的萬種風情了。
穆蕓兮微微低下頭,苦笑道:“鄭少歌,這世上有誰不想要自尊?
只是自尊這東西就像‘爭上游’,投胎的時候抓到一副爛牌,‘一對尖’都要不起。”
鄭少歌聞言,伸手挑起穆蕓兮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目視前方,然后伸出四根手指頭,在她面前晃了晃。
穆蕓兮一時間沒明白他的意思,后退了一步,一臉疑惑的問道:“你這是干什么?”
鄭少歌擺動著四根手指,臉上一本正經道:“一對尖怕什么,放心,如果你要不起,我這還有四個二,甩一對上去,干他娘的!”
“噗呲…”穆蕓兮一時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
鄭少歌也跟著笑了笑,隨即又繼續道:
“反正你接在我后面,你若是要不起,那就我先出,先爭他一個上游再說。啥也不說,干就完了!”
他這話音一落,魏奎陽就從后堂走了出來,忍不住出言恥笑道:“鄭少歌,就你這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你能干得過誰?”
鄭少歌聞言,笑了笑,對穆蕓兮道:“你看,這傻逼自己送上門來了,你叫我怎么辦?
若是不虐一虐他,都對不起我在這里等這一兩分鐘,更對不起他這張極為欠揍的臉!”
說著,鄭少歌就帶著穆蕓兮,找了個位置坐下,隨即對匆匆趕來的魏奎陽,笑問道:
“胃潰瘍,你小子,還記不記得之前的打賭?趕緊滾過來,給穆蕓兮下跪道歉!”
魏奎陽聽到這話,頓時臉都綠了,這踏馬的,自己這是撞到槍口上了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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