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鄭婉蓉沒聽清鄭少歌的低聲呢喃,于是疑惑的問了句。
鄭少歌搖了搖頭,笑著道:“沒什么,一待會兒就知道了。”
見鄭少歌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鄭婉蓉嗔怪了一句,也就沒過多計較,隨著鄭少歌一起,上了那艘游艇。
看著這一切的戴詩語,突然間產生了一種錯覺,她感覺鄭婉蓉不像是鄭少歌的長輩,反倒像是這少年身邊的依人小鳥。
此念頭剛起,連戴詩語自己都被嚇了一跳,甩了甩頭,趕緊把這個大逆不道的想法,給拋到腦后。
隨后急急忙忙的上了游艇。
與此同時,已經登上小島的李東來與朱剛,也沒有閑著,而是在低聲交談:
“李老哥,這小子明顯就是戴詩語這丫頭,特地找來瓜分我們的勞務費的。難道我們真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什么也不做?”
朱剛看著遠處駛來的游艇,陰惻惻的問道。
李東來聞言,瞇起眼睛看著湖中的浪濤,冷哼道:“怎么可能什么也不做?”
“哦?李老哥有什么高見?”朱剛急忙問道。
李東來深吸了口氣,語氣不疾不徐道:“那小子渾身上下毫無氣機流轉,顯然只是一個普通人。
要是真上了臺,絕對必死無疑!所以依老夫之見,戴詩語待會兒,肯定會安排那小子最后一個上場。
如此一來,憑我二人的實力,足以贏下兩場,到時那小子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獲得一份酬勞。”
“如此陰損的招數都使得出來,這女人果然陰毒!”朱剛點了點頭,隨即問道:“那我們應該怎么辦?”
李東來沉吟半晌,隨即眼睛一亮,頓時有了主意,對朱剛道:
“待會兒等他們一上岸,你我二人便向戴詩語發難,讓她安排那小子第一個上場!”
朱剛聞言,搖了搖頭道:“這個不行,如此一來,那小子不就也參與了進來嗎?而且,萬一那小子直接認輸怎么辦?
到時候,他豈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分一杯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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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東來嘿嘿一笑,連續反問道:“你覺得戴詩語會答應,讓那小子第一個上場嗎?
你覺得那小子敢第一個上嗎?就算他敢上,戴詩語會讓嗎?
拋開這些不談,就算那小子真的上場,恐怕連認輸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對方給秒殺了。
到那時,那筆酬勞,還不是只有我們兩個瓜分?
再退一步說,就算他運氣好,僥幸沒死,那我們也可以同時發難,說他只是一個湊數的,根本沒資格獲得酬勞!”
朱剛聞言,眼睛一亮,隨即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于是問道:“若是他不會第一個出場,那我們此刻提前發難,豈不是毫無意義?”
李東來看了朱剛一眼,隨即瞇起眼睛道:“前面的發難,僅僅只是一個鋪墊而已,關鍵就在后面。
我們都清楚,戴詩語絕對不會讓那小子第一個出場,那時我們就可以跟戴詩語提要求了。
就說,只要我們兩個贏下這次比武,報酬就全部歸我們,那小子一分都別想得到。”
聽到這話,朱剛才算是茅塞頓開,終于明白讓那小子第一個出場,只是虛晃一槍,后面的要求,才是真正的絕殺。
“李老哥果然足智多謀,在下佩服!”朱剛對李東來豎起了大拇指,夸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