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戴老爺子的話,圍在大廳外的戴家小輩們,一個個頓時都傻眼了。
通過詢問,他們也都知道了這位白袍少年,就是救了老爺子命的鄭神醫。
但即便如此,也不至于讓他們這些,身份尊貴的少爺千金,去給他見禮吧?
說好聽點,叫他一聲神醫,說難聽點,就是一個江湖郎中。這種人要放在古代,那是最沒有地位的那種。
讓自己等人給他見禮,他有這個資格嗎?老爺子有沒有搞錯?
他們正疑惑不解的時候,就見到老爺子走到了那少年身前,畢恭畢敬的抱拳,準備行跪拜之禮。
鄭少歌最不在意的,就是這些虛禮了,加上這還是戴詩語的爺爺,他就更不可能會讓戴輝煌給他下跪了。
雖然戴詩語自己沒說,但鄭少歌卻是知道,這些年要是沒有她的幫助,小姑的地產公司,怕是早就成了別人的囊中之物了。
所以無論如何,鄭少歌都不會受戴老爺子這一跪。
因此,在戴輝煌準備下跪的時候,鄭少歌伸手一托,將他扶了起來,隨即淡淡道:
“行了,我對你們這些虛禮不感興趣,別耽誤我的時間,把屬于我的東西給我就行。”
聽到這話,戴輝煌一時間沒明白戴家有什么,是屬于鄭少歌的東西,于是轉頭看了眼戴詩語。
戴詩語見狀,急忙低聲對他說了“蓮花”二字,戴輝煌這才如夢初醒。
“鄭神醫請稍等,我這就叫人去取來。”戴輝煌說著,連忙吩咐管家,去把那朵蓮花拿過來,而他則是給鄭少歌倒茶。
在等待的過程中,鄭少歌看了眼戴家眾人,發現除了戴詩語有點功夫底子外,其他人都沒有習武。
這倒是讓他有些疑惑,于是問戴輝煌道:“我看你的修為,也達到了‘半步化境’,可為什么你戴家的其他人,都沒有習武?”
戴輝煌聞言,心中對鄭少歌越發敬畏,急忙應道:“鄭神醫果然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了老朽的境界。
我這還是這幾天,才突破的半步化境,還得多虧了鄭神醫您,將老朽的毒解除后,才讓老朽觸摸到了突破的瓶頸。
至于不讓他們接觸武道,也是出于無奈,并非老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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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什么意思?”鄭少歌問道。
戴輝煌聞言,搖了搖頭,一臉苦澀道:“鄭神醫有所不知,老朽雖已退隱江湖,但畢竟是出自江湖。
當初離開師門的時候,曾被師門勒令,不準將師門功法傳授給任何人,否則,誅滅滿門!”
所以為了家族安危,他空有一身本事,卻從未將功法,傳授給任何人。
畢竟當年好不容易才脫離師門,他可不想因為這點事,弄得家破人亡。
至于他師承何門何派,鄭少歌沒興趣知道,這畢竟是別人的事,他可不想去蹚這趟渾水。
想來這朵圣蓮,也是戴輝煌當初脫離師門的時候,順出來的了。這也是他沒用圣蓮,來提升自身修為的原因。
不是不想用,而是不敢,用了豈不是暴露了?
就在這時,老管家端著一個巴掌寬,一尺來長的玉盒,步入了會客大廳。
小心翼翼的將它,放在鄭少歌身側的桌子上后,又恭敬的退了出去。
鄭少歌也沒客氣,伸手將玉盒打開,就見到里面躺著一朵白蓮花,還是花骨朵的形態,所以無法看出它的品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