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平昌見狀,略微有些尷尬,知道這就是鄧麗娜的脾氣,永遠都是對事不對人。
即便是他這位一把手的面子,都不太好使,就更別指望她給鄭少歌什么好臉色了。
鄭少歌對此也不在意,只是一笑置之,隨即問鄒平昌道:“到底是什么事,還需要你親自出馬?”
鄒平昌聞言,壓低聲音,神色頗為凝重道:“實不相瞞,這幾日琉璃市很不太平,我們的百姓,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鄭少歌聽到這話,頓時有些好笑的問道:“百姓有危險,應該去找執法者,你來找我有什么用?”
鄒平昌搖了搖頭,神色凝重道:“在這件事情面前,執法者毫無作用,因為威脅百姓生命的,是一種前所未有過的疾病!”
“疾病!?什么疾病?”鄭少歌忍不住皺起了眉。問完,看了眼鄧麗娜,心里頓時明白了幾分。
鄒平昌愁眉不展道:“事情是這樣的,近幾日,琉璃市的各大醫院,接連不斷的接到一些,極為特殊的病人!
各科室的醫生,對此都束手無策,關鍵這種疾病,還具有極強的傳染性,且有不斷朝周圍蔓延的趨勢。
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來找你幫忙了。”
果不其然,鄒平昌所求之事,還是為了老百姓。
像這種事情,鄭少歌原本是不想插手的,畢竟凡俗之事,自有凡俗之人去解決。
自己若是隨意插手,有種拔苗助長的意味,定然會亂了凡俗間的平衡,那樣后果會很麻煩。
但這件事,既然是鄒平昌親自出面邀請,鄭少歌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不為別的,就為了鄒平昌宅心仁厚,一心為民這點,鄭少歌就覺得,自己應該出手相助。
而且看樣子,這件事,似乎已經超越了凡俗之事的范疇,所以于情于理,自己都應該施以援手。
“那些病人,現在是什么樣的一種狀況?”鄭少歌開口問道。以自己的見識,一些疾病不需要見到病人,就能夠給出診斷。
鄒平昌聞言,神情驟變,某些透著懼意,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場景。
要知道,他身為一省之長,平日里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而這件事卻能讓他懼怕成這樣,足見此事非同小可。
過了好半晌,鄒平昌的情緒才平復下來,隨即對鄭少歌道:“這些病人的體內,都不同程度的,長出了一種植物!
一開始,還只是如種子般的顆粒狀,浮現在他們的皮膚表面,但很快就會生根發芽,如藤蔓般往身體各處蔓延……”
說著,鄒平昌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張照片,遞到鄭少歌面前。
鄭少歌接過照片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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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瞪大了眼睛,身體如遭雷擊。
只見,照片上,一位病人躺在一張病床上,渾身插滿了各種醫療設備的管子。
從儀器的顯示器上,可以清楚的看到,病人的生命體征,處于垂危的邊緣。
全靠這些醫療設備,維持著生命,若一旦拔掉身上那些管子,這位病人,怕是會當場一命嗚呼!
當然,若僅僅只是這些,還不至于讓鄭少歌那般震驚,真正讓他感到震驚的,是病人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
無論是病人的手臂,還是臉部與脖頸……都密密麻麻的,長滿了一種淡紫色的植物幼苗!
在這些植物幼苗的空隙中,還能看到一些淡紫色顆粒物,如一顆顆痘痘般,鑲嵌在皮膚上,這赫然是植物的種子。
這些種子緊挨在一起,密密麻麻,就跟青蛙卵似的,密密麻麻,看了直叫人起雞皮疙瘩。
鄭少歌并沒有密集恐懼癥,但看到這張照片之后,仍是止不住的渾身一顫。
因為他一眼就認出了這種植物幼苗,以及病人皮膚上鑲嵌的密集種子,赫然就是“紫靈草”的種子與幼苗!
賀知書!
一定是賀知書這狗雜碎搞的鬼!
鄭少歌不用想都知道,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賀知書,或者他口中的那位大少爺!
“鄭神醫,你看出什么來了嗎?”鄒平昌憂心忡忡道。
鄭少歌點了點頭,語氣極為篤定,斬釘截鐵道:“放心,這種疾病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