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的聲音很小,除了一旁的小天外,根本沒人能聽到。
小天聞言,側頭一臉疑惑的問道:“爺爺,你在說什么?”
話剛問完,小天就感受到,一股威壓從上空襲來,隨即身子不受控制。
眼看著就要被壓趴下,身上的那股威壓突然間消失了,略顯困難的呼吸,也恢復了順暢。
不只是他,包括船上的所有人,都有這樣的感覺,那股威壓來的快,消失的也快。
眾女頓時面面相覷,不明白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
唯有小天,雖然沒得到爺爺的回答,卻也能猜出個大概,于是并沒有繼續追問。
而遠處的戰場中,身處半空的元世凱,見下方激射而來的無數片透明花瓣,當即大笑道:
“鄭太玄,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居然會想出這么幼稚的招數來!
你不會是天真的以為,憑借這些小小的水花,就能擋住老夫的漫天劍雨吧?哈哈哈……”
他之所以會這樣說,是因為誰都能看出來,這些透明花瓣的威力,跟他這漫天劍雨,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初始的動靜搞得倒是挺大,但可是光有動靜,沒有實質性的威力,這有何用?也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罷了。
可以說,只要這些透明花瓣,撞在那些劍尖上,頃刻間就會暴碎,造不成任何威脅。
就算透明花瓣,與長劍的威力相當,那也頂多與劍尖相互抵消,后面還有很長一截劍身呢,斷劍殺人也足夠了。
元世凱就是有這樣的自信!
見鄭少歌揮出那一掌后,便靜立海面紋絲不動,對于自己的話充耳不聞,元世凱心里說不出來是種什么感覺,總之挺暢快的。
他認為鄭少歌如此做,是打算破罐子破摔,放棄抵抗了;
他覺得自己完全掌握了鄭少歌的生死,那種掌控一切的感覺,就別提有多爽了。
“鄭太玄,如果你現在跪下給我磕頭求饒,我或許還會饒你一命!否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元世凱不想這么快殺死鄭少歌,想要慢慢折磨死他,讓他在絕望中死去!當然,如果鄭太玄愿意臣服,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遠處炎龍國的觀戰者們,聽到這話,頓時都想要起身反抗。只可惜,無論他們如何努力,別說起身了,連開口說句話都難。
鄭少歌聞言,一臉不屑的冷笑道:“就算你給本尊跪地求饒,今日也難逃一死,你的狗頭,本尊要定了!”
聽到這話,元世凱頓時暴跳如雷,怒罵道:“無恥小兒,死到臨頭還敢如此猖狂!
老夫給了你一條活路,你卻偏要自尋死路,既然如此,老夫便成全你!”
話一說完,元世凱原本就下按的手掌,再次猛然往下一按。
頓時那鋪天蓋地的長劍,速度在度暴增數倍,自千丈高空呼嘯而下!
鄭少歌見狀,淡然一笑,再次伸手朝上空一揮,立時,那些透明花瓣的速度,同樣暴增了數倍。
透明花瓣的數量,與長劍的數量相當,正好一片花瓣,對應著一柄長劍。
當然,其中還多了一片,是專門為元世凱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