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警官風風火火地趕到醫院。
必須問問清楚,這究竟是咋回子事。
周明停下車三步并作兩步跑上了二樓,疾步走到病房。
一推開門,就看見幾名大夫圍著林語的病床做檢查。
幾個小護士拿著小本本圈圈點點,一邊點頭應承一邊記錄著。
旁邊病床上的文娜此時不是躺著,而是坐在床邊幽幽的望著林語的病床流眼淚。
周明一愣,這兩位究竟什么情況啊這是?
周明上前剛要詢問,張大夫做了個稍等的手勢。
隨后停了手中的檢查,關了手電筒,揣回兜里,又將聽診器掛回脖子上,這才轉回身,
看了一眼文娜,又小聲向旁邊的護士交代了兩句,便拉著周警官往外走,
“咱們到辦公室談去”。
周警官聽了張大夫這話,有些納悶的看了一眼坐在床邊的文娜,沒做聲,隨著大夫走了出去。
來到醫生辦公室,女大夫示意周警官先坐下。
自己仔細地洗了手,又在柜子里找出一個紙杯子,放了點茶葉,接了熱水沖開,遞到周明面前。
周明連忙起身,雙手接過茶水說道:
“謝謝,您別忙,趕緊說說咋個情況?”
張大夫做回自己的座位,拿起杯子喝了口水,這才說道:
“你別急,畢竟算是好消息,聽我慢慢說。”
我問過今天值班護士了。
你剛走,那姑娘就起了床,自己去了洗手間。
護士不放心還在門口聽了聽,小姑娘估計也是憋夠嗆,輸了一上午液,咋個能不上廁所呢?
上完廁所,好像還洗了臉、刷了牙、洗了手、梳了頭。
出來之后跟護士還說了幾句話,問了一下小伙子的情況,然后就坐在了那小伙的床邊,拉著小伙的手發呆。
坐了大概有兩個多小時。
期間護士勸她要休息,她也回答的很正常。
說沒關系,傷不重,不要緊。
后來護士來給他倆換藥,先給小姑娘換,中間拉了簾子的,
你知道這是操作規范,雖然你們警方要求兩個人一起監護,可畢竟是男女有別,即使一個昏迷著,也得避嫌。
換藥過程中,護士聽到那邊似乎有動靜,掀了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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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看,小伙兒兩手亂抓,睜著眼睛。
這就也顧不得換藥了,趕緊跑過來找我。
我一聽睜眼了,就立刻給你打了電話。
等我走到病房,發現小伙子眼睛又閉上了,咋叫也叫不醒,聯系幾個院里的專家過來會診,你剛才也看到了。
各項指標基本正常,生命體征也還平穩,可就是又昏迷不醒了。
不過,我估計是沒啥危險了,大概是顱腦手術造成的后遺癥,觀察幾天,好好用藥,應該能很快醒過來,
醒了之后有啥后遺癥再看再對癥治療,醒了就好說了。
周明警官聽完點點頭,又問:
“那姑娘要不要找個心理醫生看看?
您確定這兒沒事?”說著指了指自己腦袋。
大夫見了會意的一笑,
“保證我可不敢百分之百保證,但就目前情況分析,應該是正常的。”
“你們要是不放心,可以正式下個書面通知,要求我們做這方面的鑒定檢查,我們才好有動作。”
“要不然我們不經過病人同意哪敢私自做額外檢查,這畢竟也是花錢的事不是?”
周明警官聽了,想了想說,
“那就看看再說,您忙吧,我先回去了,有情況及時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