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就這樣輕飄飄的無聲無息的死了,老張胸口插著刀走了。
兩個眼睛瞪得直直的的哥也死了。
有毛的老板娘,呃,也死了。
警察到的時候,檢查發現都是一掌斃命。店里的監控被拿走了硬盤。
樓上還有個小姑娘,是唯一活著的,可是,啥也不知道。
警察走到姑娘身邊的時候,姑娘戴著耳機,還在唱:
“愛多可悲,恨彼此天涯各一方。冷月空對,滿腹愁無處話凄涼。。。。。。”
警察也很惆悵,就你一個活口兒,還一問三不知。
老張用最快的速度躲避著沿途的攝像頭,回了家。
胸口就像要炸裂了一般,刀子插在了肺上,這讓老張很是不爽。
“多久沒受過這么嚴重的上了?”
老張已經記不清楚了。
上一次受傷還是在臺省的竹聯啊,也是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故意被刀子劃傷了胳膊。還因此救了那個后來發明方便面的。
“瑪德!”老張內視著自己的傷,刀子扎得并不是特別深。
是由于進化的肌肉組織有自我保護能力,刀子扎進去的瞬間,就啟動了。
要是一般人,估計就扎透了。但是老張,還好,不致命。
老張深深地呼吸了幾回,然后,握住刀柄,一咬牙,噌的拔出了刀子。
血像失控的油田噴涌,老張用手按住,從旁邊準備好的藥瓶里倒出一些藥粉,撒在了創口上。血慢慢的止住了。
身體雖然沒有危險了,但是老張知道,今天的事情,了不了了。
四條人命,在現在社會,就算是最大的命案了。自己得躲躲。
于是老張沒有猶豫,帶好金銀細軟,跑路了。
跑得很干脆,跑的很純粹。
因為就是跑。
不借用任何交通工具。
老張一口氣翻山越嶺,跑到了臨近的市,坐車直接到邊境,出國了。(別問我為啥這么胡扯八道,直接就出國了,問就是不能詳細寫,審核過不了。只能這樣了。)
都說狡兔有三窟,老張活了100多歲,在地球上轉了個遍,早就留下了很多預備的去處和身份。一趟子跑路,馬不停歇,來到了加爾各答。
從錫亞爾達站走出來,老張憑借著印象,一路朝著西南方向走去。路上的行人并不多,最近三哥家疫情很嚴重,因此沒有多少人上街浪。
老張帶著口罩,墨鏡,鴨舌帽,低著頭走得很快,他要去取當年藏在這里的身份,以及一些金銀細軟,這是老張在這個世界留下的應急預案之一。
過了喬林西路,遠遠看到了總督府,更遠處就是胡格利河。一股難以言明的水氣飄來,阿三哥家的老百姓,習慣了在各種河中洗澡,河水的氣味就像是澡堂子。
老張捂了捂口罩,折向南,朝著一大片公園走去。邁丹公園被人們稱為“加爾各答之肺”,由一塊巨大的草坪組成,很多當地人來這里散步、野餐或乘涼,也是流浪漢和流浪動物的好去處。
幾條公路干道將它分成了若干個小公園,每個公園錯落有致,草地上一匹無人看管的黃鬃馬悠閑地吃著草,遠處有幾個年輕人在打板球。
還有幾個放印度特色風箏的孩子,把風箏放上天,把線松掉,然后等他落下來,幾個孩子仰著頭,盯著風箏降落,然后追著風箏的軌跡跑去,在地下找落點……玩法有點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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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地望見一座有白色穹頂的建筑,老張左右望了望,朝著建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