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沿著陰暗潮濕的通道,走到牢房門前。這里與外邊不同,門上沒有小窗。是個全封閉的。
林語伸手拉了一下門上的把手。門紋絲不動。
“哎?我拉!我踹!我。。。。打不開啊!”林語站在門口,默默地發呆了一會兒,“回去叫人!”
林語轉身從通道里走出來,沿著牢房向碼頭的方向,就聽見有個男人在嚎啕大哭。
“嗯?好像是柳巖?”
“柳兄?柳兄?咋地啦?”林語從對岸露出身形。
“啊!”柳巖抬起頭看見林語,哭的更厲害了。
哭得捶胸頓足,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咋了呀?”
“哎呀,文雅?周明?老張叔?你們咋來了?文娜呢?”
“姐夫!快救我姐!她聽說你淹死了,跳海了!”
“我草!啥情況啊?”
“噗通!”林語一個猛子又扎下去了。
“唉唉!我說!林。。。。。”柳巖不哭了,感覺自己大腦不夠用了。
“你們這前赴后繼的,想鬧哪樣啊?”
“噗通!”柳巖也跳了。
“噗通!”周明也跳了。
老張站在岸邊想了想,搖了搖頭,“噗通!”也跳下去了。
最后人終于都被撈上來,一個沒死。
文娜濕漉漉的抱著林語這個哭啊!
“我就說不讓你一個人,你就是不聽!”
“你就是不聽!”
“哇!氣死我啦!”
“好了好了!乖啦!乖啦!”
“我下次一定聽話!”
“你還想有下次?哇!”
“呃!沒有!沒有下次!”
“唉我說,你倆這樣撒狗糧?你家里人知道嗎?”柳巖擰著衣服上的水,一臉抱怨。
“不過話說回來,林兄弟,你賺啦!這下邊的水道,就連戰略級的核潛艇都能進來吧?太特么大了!”
“我原來咋沒發現呢?要是知道我得加錢啊!”
“就沖你那洞口上的破欄桿,你還想加錢?再少一千萬!差一點把我兩口子都撲街在這兒!”
“好啦!乖!不哭!不哭!”
柳巖抬頭看了看洞口,又看著文娜的慘狀,心里一揪,一咬牙,一拍大腿,
“算我倒霉!不說了!再少一百萬!”
文娜不哭了!
柳巖“。。。。。。。。。。。。”
“咳咳!內個。。。。”林語清清嗓子,看了一眼老張說道,
“張叔?你咋在這兒?”
老張默默地抖了抖衣服,穿在身上,“說來話長!”
老張一邊穿一邊打著哆嗦,一邊說:
“具體情況問你媳婦,剩下的事情,我會詳細都告訴你們,之后我們天涯路遠,各安天命,再也別見。”
林語一頭霧水,知道老張的意思,現在說不方便,也就不再問。
柳巖心說,“跟我還裝吶,早看出來了你們是一伙的!”
目光看向對面的小碼頭,心中癢癢,不吐不快。
“你去過那邊嗎?”林語對著柳巖問到。
“哦,那邊我倒是去看過一次,就是過去的牢房,沒啥看的。”
“那,里邊呢?”林語指指甬道的方向。
“那邊?那邊是死胡同啊。”
“不是!那邊有一道打不開的門,門后邊很神秘的樣子。”
“要不。。。你找人來想辦法弄開門,我們看看?”
“呃~你想看?那,好吧,你是買家,你說了算。”
“我去找人弄下一只筏子來,我們過去看看。”
柳巖走了,柳巖回來了。
帶回來兩個好不容易穿了大褲衩的野人背著大包,還有一只木筏子。
眾人過到對岸。老張叔其實興趣缺缺,但是架不住文雅的攛掇,也跟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