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過來!”
頭頭朝著遠處做了個手勢,在那里負責警戒的士兵看到,立刻跑了過來。
“長官!”
士兵是個年輕的小伙子,看樣子當兵時間不長。
臉上還有未脫掉的稚氣。
“您叫我長官?”
“嗯,你和他回去,把這個受傷的兄弟帶回去。”
名叫戴維的年輕士兵看了看傷員和那名老兵,點點頭,朝著軍官敬了個禮。
“是的長官,保證完成任務。”
“嗯,好了,去吧!基地見!”
“基地見,長官。”
戴維再次敬禮,和那名老兵一起架著傷員,朝著河的上游而去。
文雅看著這一切,心中做著盤算。
自己說白了,也是為了拿到電話,和家里取得聯系,所以才冒險來襲擊這支隊伍。
歸根結底,還是為了能夠順利的逃出去。
因此聽到這群士兵要送傷員回去。
心里開始盤算。
如果能夠跟著一起回去,那么一切都會簡單很多。
不需要再打電話尋求家里人的幫助了。
自己就可以應付。
而且,拿電話也并不比混上飛機簡單多少。
因此,文雅決定,想辦法對付這三個要返程的小隊。
在最后時刻控制住三個人,應該是完全可行的。
小隊收斂了尸體,再次派出崗哨,這次并沒有選擇這么遠的距離,而是就在營地外30米的地方,選了一處洼地。
花豹并沒有受傷,而是在小隊發起攻擊的同時,文雅就撤銷了對花豹的控制。
花苞也就自然而然的選擇了逃離這里。
文雅也輕裝上陣,遠遠地墜著這三個人,在不丟失目標的前提下,盡量的和三個人拉開了距離。
因為是深夜,一路上走走停停,行動并不快。
雖然不是在熱帶的原始森林里那樣恐怖,到處充滿了危險。
可是非洲的平原丘陵,同樣并不太平。
尤其是這樣的無人區。
毒蟲猛獸并不少,
而且,更不缺乏想帶的戰爭遺留物,地雷。
小隊來的時候就曾經遇到過一個雷區。
是被小隊追蹤的那股黑人勢力設置的。
說來也是難以想象,這群黑人,其實是霉國在這里的傀儡眼線。
可是由于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泄露,因此遭到了追殺。
現在這些人大部分已經被秘密的處決。
還剩下極少數的人,在逃亡的路上。
小隊的任務,就是確保這些人,一個活口不留。
不管他們知道與否,放置秘密泄露出去的最好的辦法,莫過于讓所有人閉嘴。
莫普提?巴布魯是其中之一。
他年輕的生命,原本一直在饑餓線上掙扎,家里除了體弱多病的祖母,就只有一群尚未成年的的幼小兄弟姐妹。
巴布魯家一共有六個孩子,他是長子。
前年十五歲的巴布魯迎來了人生的至暗時刻。
父母在一次襲擊中不幸遇難,只留下一屋子嗷嗷待哺的孩子。
巴布魯每天都不得不起早貪晚,只為了能夠掙足家中今日的果腹食物。
一個偶然的機會,一群霉國大兵,開著野戰車開到了巴布魯家所在的村子,然后用一袋木薯粉的價錢雇傭了巴布魯。
工作很簡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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