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雁拿起書本看一眼，念道，“設函數……”
“函數……”秦雁念完題，江立解題步驟也隨之說了出來。
這解題步驟可以肯定不屬于他江立的，但秦雁說出了題，這答案就隨之出現了，就像有人問‘鵝鵝鵝’的下一句，‘曲項向天歌’自然就接上了。
不需要想，不需要猶豫，信手拈來。
還有那些符號，他江立肯定見都沒有見過，但念出來卻沒有絲毫生疏感。
就像學這些東西學過好幾年，已經到了爛熟于心的境界。
“對中藥的超常理解能力和記憶力可以推為升了煉藥能力，現在這微積分的算怎么回事？”回答完，江立也是一腦袋問號。
“昨天到現在，特別的事情，一是提升了煉藥能力，二是被女鬼上身，三是被驅魔馬消除記憶，四是小尸鯤吞了妖貓一只，五是喝了一碗虛無鯽魚湯，六是小尸鯤身體長大了一些。”
“江小嫻她昨天就喝過虛無鯽魚湯了，并沒有智商的變化，小尸鯤長大了一點，應該也影響不了智商，更不能無中生有生出這些東西。”
“驅魔馬消除記憶，雖然最后沒有消除成功，但她做這事肯定是認真的，不可能傳什么信息到我腦袋里。”
“那貓妖一看就是色鬼重生，這么高深的知識他不一定懂，而且，吃它的是小尸鯤。”
“那就剩下女鬼上身這一件事。”
“驅魔馬說那空姐是藍天航空第一空姐，年輕漂亮有才華……”
“女鬼上一次身，鬼雖然被帶走了，但她的記憶卻被留下了？不是，不是記憶，除了突然會了這些微積分，并沒有其它記憶，她只是單純的把知識留了下來。”
“我什么時候有這樣的能力了？小尸鯤帶來的？”
“這能力要是真的，那我讓各種女鬼上身，是不是很容易就成為無所不知的全能型人才？”
江立腦袋快速運轉，因為長了知識，秦雁剛從他的回答帶來的震驚回過身來，他心中對眼前自己的狀態，已經有了個更加清晰準確的認識。
“回答的很好。”秦雁職業病的肯定江立一句，心里立馬更加不是滋味，更不愿讓江立就這樣坐下。
翻一下書，再問，“設……”
秦雁問題落，江立立馬接上答。
一問一答，好像在背劇本的表演。
“這……”張萌萌眼睛看看江立，又看看秦雁，想從兩人身上看出唱雙簧的痕跡，可收獲的信息卻是，秦雁看江立很不爽，江立回答的問題卻很準確。
兩人既然不是唱雙簧，那眼前這情況是怎么回事？
從上課就一直在研究什么中藥，被叫起來回答問題，開口就問要不要治療那啥的藥，怎么突然就像文曲星上身一樣，什么樣的問題都對答如流，想都不用想一下？
這是在對接小學詩歌呢？
張萌萌懵了。
徐洋傻眼了。
努力一晚加一節多課，剛有點要踩人的感覺，突然就要被反踩了。
這事只能出現在小說里啊，這出現在現實里，算什么事？欺負人嗎？
“二哥，你捏我一下。”吳凡把蘇振強的手拉到大腿上，“用點力，我看看這是不是做夢，三哥說的，為什么我聽不懂，卻覺得他很厲害。”
“我剛捏過了，很痛，老三或許從某本小說里開了竅，已經開始修仙了。”桑遠錄接話。
“會不會剛才那一瞬，有一個未來大神穿越回來，奪舍了老三的身體？”蘇振強眼睛死死盯著江立，怎么都不敢相信昨天還是智商不夠看小說的嘲諷對象，今天就要震驚四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