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歲隔始終沒什么表情,能有什么表情,跟著個兇殘的主子,殺一個人和殺一只雞沒什么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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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揪住吳管家的后脖領子,往后院拖了過去。
吳管家腿一軟臉一白,嘴唇子抖的說不出半句完整話來了,只能抖著腿,順著衣擺淌下一灘腥臊的黃水,被孟歲隔拖到后院,拉出一道濕漉漉的尿漬。
了結了個惡人,霍寒山心情大好,對韓長暮也有了幾分親近之意,拍了拍他的肩頭,自來熟的笑道:“韓少使,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聽聞這酒肆里的金莖露絕妙,不如咱們喝一杯,算是給韓少使接風了。”
韓長暮連笑都沒笑,有著拒人千里的疏離和淡漠:“不必了,某今日還有些事,就不勞霍少卿破費了。”
這是逐客的意思了,霍寒山轉頭看了貌美掌柜一眼,韓長暮英雄救了美,這是未完待續啊,自己還不識相的呆在這,的確有些礙眼了,原來這新鮮熱乎的內衛司少使,好這口啊。
此間事畢,眼見韓長暮和孟歲隔二人并沒走的意思,跑堂的十分識相的上了門板,然后縮頭縮腦的躲到后院。
別逗了,內衛司的事,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偷聽偷看,媳婦還沒娶到手,他沒活夠呢還。
孟歲隔則沒有聲響的守在了后門處。
韓長暮靜了片刻:“你是內衛司甲支楊幼梓總旗的屬下程夕顏程校尉,這里是內衛司甲支的暗門。”
貌美掌柜抖了一下,茫然抬頭:“貴人在說什么,奴聽不懂。”
“聽不懂。”韓長暮將手中的牌子扔過去,平靜道:“某是新任的內衛司少使,專為甲支總旗楊幼梓叛逃一案而來,并非是為了抓你,只是為了查明事實真相。”
貌美掌柜掙扎著抿唇不語。
韓長暮繼續道:“程校尉,某若是來抓你的,定會帶著內衛司的人手,如今某這副打扮只身前來,正是為了暫時保住你這暗樁的身份。”
見貌美掌柜動搖了一下,韓長暮趁熱打鐵,繼續道:“某與楊幼梓曾一同辦過差,他雖古板卻持身中正,一片赤誠,某相信,他絕不會做叛逃之事,某今日來,正是想找你了解當日詳情,還楊幼梓和你們甲支一個清名。”
貌美掌柜緊緊蹙眉,掙扎半晌:“不錯,卑職的確是甲支總旗楊幼梓的屬下程夕顏。”
韓長暮輕輕點頭:“程校尉不必有什么顧慮,如實說就是了。”
程夕顏想了片刻:“三個月前,楊總旗帶著甲支里的三十人,隨少使宋禮,一千兵部庫部司兵一同,護送八十萬兩軍餉和換防圖前往渠犁關,當時卑職并未隨行,而是留在了長安城,半個月前,宋少使重傷而回,帶回楊幼梓勾結龜茲國,劫了軍餉和換防圖的消息,不久,宋少使重傷而亡,楊幼梓被通緝,而甲支所有人都成了流犯,明面兒上的都被投入獄中,至于像卑職這種暗樁為了保全性命,都藏了起來。”
韓長暮吁了口氣,點點頭:“難怪你不敢顯露半點內衛司的功夫。”
“是,暗樁弟兄們東躲西藏,唯恐被內衛司發現,過的十分不易。”程夕顏驀然跪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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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求少使大人還楊總旗,還卑職等人清白。”
韓長暮輕輕扶起程夕顏:“程校尉不必客氣,某定當竭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