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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模樣,也因此一直未嫁,另立了女戶為生。李玉山一直沒有落網,這案子拖了兩年,成了一樁懸案。”
韓長暮摩挲著手腕上的楠木珠串,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卻說不出何處不對勁,只點點頭:“那么依你所說,即便這個李玉山就是那個李玉山,他敢堂而皇之的用真名出現,必定是隱藏了一些什么,你又要如何證實,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姚杳抿了抿嘴,皺著眉心:“我不知道如何證實,但是公子不是要跟著他們嗎,這一路上,總能看出點什么來的。”
韓長暮挑眉不語,只是直直望著姚杳。
姚杳覺得周身一冷。
她方才說的那一番話,自然是沒有絲毫作假的,但是她還是隱瞞了一些不能讓韓長暮知道的事情,這些事情,關乎她這副身軀的來歷,關乎在牢里傾盡所有送她脫困的陳家娘子。
澹澹月光下,韓長暮眉眼疏闊,有著探尋和懷疑的意味,有著冷然的逼視,讓她無力直視。
她素來不善揣測人心,雖然活了兩輩子,加起來足有四十年,按說早已不是天真無知的少女了,但面對這樣深不可測的男人,她還是生出深深的無力感,想要有多遠躲多遠。
她無意識的摸著手腕上楠木手環,眼睛游離著望向別處。
韓長暮挑唇一笑,笑若漣漪,飛快散盡,他知道姚杳隱瞞了一些東西,但這些東西既然與這趟差事無關,與他也無關,他也就沒有必要追問下去,他偏著頭,淡淡道:“我雖有跟著他們的意思,但也不能讓他們看出來,這幾日還要晾一晾李玉山才好,你也多加注意些,莫要讓他們瞧出來。”
姚杳低低應了一聲是。
上桿子不是買賣,這是欲擒故縱嘛,她懂得。
她聞著這房間里已經快要消散的汗味兒,還是有些膩歪,蹙著眉道:“公子,你覺得今夜,是誰進了咱們的房間。”
韓長暮屈指輕叩小幾,杯蓋兒在幾上一跳一跳的,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想了片刻,慢慢道:“鏢師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但是那個包騁,也極有可能,他為了撇清干系,跟著咱們去看了鏢頭,但他的小廝可一直留在房中呢。”
姚杳給韓長暮續了盞熱水,點了點頭,滿臉的苦笑:“那包騁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我想他一定是見過真正的韓久朝的,他也一定懷疑咱們了,但是懷疑咱們,卻沒有戳穿咱們,不知道他在憋著什么壞主意。”
韓長暮徐徐吹著熱水,熱氣氤氳著他的臉,他心里清楚,包騁這個國子監的監生,一定不是長安城里的那些世家子弟,至少沒聽說過哪個姓包的世家,但長安城外的,洛陽的,越州的,汴州的,太原的呢,要好好的捋一遍了。
姚杳是京兆府的,長安城的戶籍她該是最熟的。
他突然抬頭,問道:“我剛到長安城,并不熟悉,你可知道長安城里姓包的人家,有沒有是世家落魄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