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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榮也漸漸凝重起來,聲音低沉:“少主放心,咱們籌劃多年,必然不會有失的。”
說完了這些,兩個人向相反的方向,各自遠去,此地恢復了一片靜謐。
姚杳搜腸刮肚的想著那個人的長相,卻只覺得眼熟,始終想不起來在何處見過。
“哎喲,本王這么個草包,怎么這么多人惦記著啊。”見二人走遠,消失不見,靜謐中,謝孟夏突然出聲,嚇了韓長暮一跳。
韓長暮笑了:“原來殿下也醒了啊。”
謝孟夏戲謔笑道:“是啊是啊,有人要綁了我做護身符,我還不得嚇得醒過來啊。”
二人高深莫測的相視一笑。
半晌不見姚杳出聲,韓長暮覺得奇怪,連喊了幾聲:“阿杳,阿杳,想什么呢。”
姚杳回神,“啊”了一聲:“世子叫我?”
“換個稱呼,叫公子。”韓長暮嘆了口氣:“我問你想什么呢,都想的出了神。”
姚杳掩飾的笑了笑:“就是在想,他們為什么都要綁了漢王殿下做人質,到底是想干什么。”
韓長暮才不相信姚杳這番一本正經的鬼話,他緩慢開口:“我是在想,四圣教的少主和圣主,似乎十分不和,有要反目成仇的意思。”
謝孟夏幽幽接口:“傻子都聽出來了,這還用想?”
韓長暮“哦”了一聲,淡淡問:“那殿下有何高見啊。”
謝孟夏想了片刻,興奮的從睡袋里鉆出來,裝神弄鬼的擺了擺頭:“那是自然。久朝啊,你們此來,是為了追查餉銀失蹤一案而來的,可這位少主死咬著你不放,與殺之而后快,那這餉銀失蹤一案,必然與他們脫不了干系,但是這餉銀肯定不在少主手里,應該是在圣主手里,少主才會這么苦心孤詣的要綁了我,跟圣主做一些交換,久朝啊,他們要在赤崖烽設伏誅殺你,又要綁了我去高昌國,常言道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不如咱們就別去赤崖驛了吧,直接去高昌國吧。”
聽完這一席話,姚杳驚詫的愣住了,她突然發現,謝孟夏好像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草包。
那么,究竟是他這一路上歷經艱難險阻,突然開了竅呢,還是這才是他的真實面目,以前都是在做些,那他的演技也太好了些吧。
而且,他演戲究竟是給誰看呢。
圣人,還是秦王。
她轉頭望向韓長暮,發現他一點也不詫異,她暗自點頭,看來這兩塊貨一直在演雙簧。
韓長暮贊許的點點頭:“看來殿下這一路上的苦沒白吃啊。”
謝孟夏不屑的嘁了一聲。
韓長暮淡淡一笑:“那么就依殿下所言,咱們就不去赤崖驛了,直接去高昌國。”
謝孟夏這才滿意的笑著點頭。
姚杳爬出睡袋,揉了揉惺忪睡眼,無奈嘆氣:“既然要去高昌國,那我就再多做幾個水囊吧,免得還沒到高昌國,咱們就先渴死了。”
謝孟夏好奇極了,湊過去看著:“阿杳,你怎么什么都會做啊,連水囊都會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