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嘆息了一聲:“大部分都被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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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折磨死了,尸首扔去了亂墳崗,蘭溪還去看過了,都被啃得不成樣子了,剩下幾個還活著的,漢王一走,府里松懈下來,就都卷著銀子跑了。”
謝孟夏緊緊蹙眉,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有著不同尋常的蹊蹺,但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難道漢王千里迢迢的跑去河西一帶,真的就只是為了買幾個胡姬折磨折磨,跑去第五烽,也只是為了感受一下大漠風光,狩個獵什么的?
那他還真是荒淫無度的到家了。
謝孟夏搖搖頭:“沒事了,你先退下吧,對了,冷臨江什么時候出發。”
婢女微微欠身:“明日巳正,開遠門。”
謝孟夏揮了揮手,沉著臉,沒有再說話了。
敦煌城黑得早,還沒到用暮食的時候,天就已經黑透了。
寒風徹骨的嗚嗚吹個不停。
沐春得到了個驚天的消息,急匆匆的就往甜水巷趕去。
他推門而入,就看見婆娑失神的坐在炕上垂淚。
他忙走過去,緊緊攥住婆娑的手,低聲問道:“你都知道了。”
婆娑點頭,哽咽道:“今日萬亨叫奴過府,已經跟奴說過這件事了,并且吩咐奴,把這件事情告訴爺,說是,說是這件事必定另有內幕,幕后之人未明,讓爺謹慎行事。”
沐春狠厲的冷笑一聲,這昭然若揭的威脅,聽著還真是不順耳呢。
婆娑反手握住沐春的手,哽咽道:“爺,少使,少使真的,真的出事了嗎?”
沐春勸慰道:“婆娑,你家少使的本事,你應該最清楚,區區一個莫賀延磧,他怎么可能折在里頭,不過消息不容易傳出來,有人趁著這個時機攪亂人心,借機牟利罷了。”
婆娑的心定了幾分,她雖然是韓長暮的下屬,內衛司的暗樁,但跟韓長暮接觸并不十分多,不過,對他的本事也是有所耳聞的。
沐春繼續道:“婆娑,你明日再去一趟萬府,探一探萬亨的口風,看看他們在這件事情中,究竟參與了多少,并把我的猶豫為難,透漏給他們。”
婆娑點點頭,彎唇一笑:“奴知道怎么說,爺放心。”
沐春攬著婆娑的纖腰,繼續勸慰:“你放心罷,我雖然和第五烽的戍官徐翔理交往不多,但是他這個人素來中正實誠,從來不做那些蠅營狗茍的鬼祟之事,是個靠得住的人,有他在,韓少使和漢王,不會有事的。”
婆娑的心更定了幾分,點點頭:“有爺這句話,奴就放心了,奴伺候爺沐浴就寢吧。”
沐春笑了:“婆娑,等韓少使平安歸來,我就去求他,給你個自由身,我們就把婚事辦了。”
婆娑愣了一下,心里忐忑而沉重。
她是胡人,年幼時被楊幼梓救下,培養成了暗樁,她素來清楚暗樁的宿命,多半都是橫死。
自由身,她連想都沒敢想過。
沐春看著婆娑淺色的瞳仁,微笑問道:“怎么,你不愿意。”
婆娑眨了眨眼,似乎有淚洶涌欲出,她忍了又忍:“爺可知道,一日為暗樁,終身為暗樁。”
沐春笑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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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絕對,我想,韓少使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之人,我若幫他解決了餉銀一案,他應該不會拒絕我的請求的。”
婆娑慢慢靠了過去,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