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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拿銀子去了。
此地瞬間就剩下謝孟夏一個人了,他孤零零的站著,大喊了一聲:“那,久朝,你看我能干點什么啊。”
韓長暮揮了揮手:“你別再被賣到小倌館就行了。”
“......”
安排好了這些事情,眾人都分頭忙活去了。
晌午的時候,顧辰便趕回來傳了消息。
“八十萬兩銀子,全部都用的是高昌國的輜重車,我打聽過了,這輜重車是去往龜茲國拉取鍛造好的兵器的。這些輜重車隊都已經準備好了,看樣子最遲明日一早,就會起程了。”顧辰微微欠身,態度十分的恭敬。
韓長暮凝神:“從前龜茲國鍛造的精良兵器,都是只能供給突厥的,怎么如今連高昌國都能夠染指了。”
顧辰搖了搖頭:“時間太緊了,一時半刻打聽不出來。”
韓長暮點了點頭:“你去吧,把孟歲隔換回來,免得引起他們的懷疑。”
顧辰應聲稱是,頓了一頓,繼續道:“我們還發現,另外有一波人,也在盯著這批輜重車,就是在莫賀延磧里,我們甩掉的那四圣教的啞女圣使。”
韓長暮微微一笑,神色如常道:“那你們就要格外小心,莫要驚動那兩個人,看他們怎么行事,必要的時候,可以相助一二。”
黃昏時分,姚杳拎著幾大包粉碎過后的藥材回來,小心翼翼的分成合適的分量,灌到一個個顏色各異的小瓷瓶里。
謝孟夏趴在炕上,看著姚杳忙活,好奇的看看這個,聞聞那個,終于開口問道:“阿杳,這么多藥瓶子,你都系在腰帶里,不嫌硌得慌嗎?”
姚杳愣住了,看了看謝孟夏:“你怎么知道我的藥都藏在腰帶里的。”
謝孟夏看出了姚杳的臉色不善,哆嗦了一下,忙伸手指著韓長暮,十分利索的把他供了出來:“是他,是他趁著你昏迷不醒,占你便宜來著,才發現的。”
姚杳轉頭望向韓長暮。
韓長暮捏著一本書,臉色連變都沒變一下,一本正經道:“阿杳,一個是連通房都沒有,一個是在小倌館都能混成頭牌,你說誰更可信一點。”
姚杳飛快的轉過頭,雙眼一瞇,作勢要打謝孟夏,言語間陰惻惻的:“殿下,陳珪已經在打算寫個戲本了,你想不想過一把主角的隱。”
謝孟夏一個激靈跳下大炕,逃到韓長暮身邊,恨聲道:“久朝,你誣陷我。”
韓長暮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我又沒說是你占阿杳的便宜啊,是她不信你說的話罷了。”
姚杳回過味兒來了,一邊往小瓷瓶里灌著藥粉,一邊念念叨叨的:“這個可以拉肚子,多放點,這個可以做惡夢,再多放點,這個可以七竅流血還死不了,也放點。”
韓長暮撲哧一笑,撂下書卷,坐到炕上,握住姚杳的手:“我那是為了找藥救你,知道你帶的東西全,又不知道你藏哪了。”
姚杳嘁了一聲。
韓長暮挑眉:“不生氣了,那這藥,就別給我準備了吧。”
姚杳笑道:“這本來就不是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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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準備的啊,是給殿下準備的。”
“......”謝孟夏縮了縮脖頸,他這才是躺著也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