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嗎,我有嗎?”謝孟夏得意洋洋的挑眉,挑了個離戲臺最近,觀戲位置最好的座位坐了下來,順手抹了一把貌美的奉茶婢子的手,嘖嘖舌:“不過久朝啊,你剛才那話說的還是很中肯的,我睡過的姑娘,肯定比你看過的姑娘還要多。”
“......”韓長暮無語。
這算什么好事嗎,也值得這么炫耀!!
奉茶婢子端了香茗,糕點和各式水果碼在食案上,低眉淺笑了一句:“二位貴人,請用茶。”
聲音又甜軟又香糯,落在心上就像貓爪在心上輕輕撓呀撓,撓的心癢癢。
謝孟夏沖著婢子抬了抬下巴,隨即半瞇著雙眼靠在了胡床上。
奉茶婢子頓時會意,膝行到了謝孟夏身邊,抬手輕輕的按著他的肩頭。
韓長暮苦笑的搖了搖頭。
邊上也有個貌美的奉茶婢子膝行過來,素手纖纖,不疾不徐不輕不重的緩緩揉捏韓長暮的肩頭。
韓長暮也微微瞇起雙眼,靠在了胡床上。
果然舒坦啊,難怪京城的公子哥們,冒著回家跪算盤的風險,也要打破了頭來這享受。
這算是完全松弛,完全屬于個人的自由時間。
靜了片刻,韓長暮突然淡淡開口:“今日你們樓里一共有多少姑娘出嫁。”
這個奉茶婢子與那一個完全不同,雖然同樣貌美,但是卻是一把冷冷清清的嗓音,如同高山冰雪,格外空靈:“回貴人的話,一共有六位姑娘出嫁。”
謝孟夏來了興致,突然直起身子,睜開眼睛,眉眼俱笑的問:“她們都長得好看嗎?”
奉茶婢子軟軟糯糯道:“我們樓里的姑娘,個個都是絕色,更是身負一門絕技。”
謝孟夏伸手摸了奉茶婢子的臉頰一下,輕佻的笑道:“我看你們就極美了,難道比你們還要美嗎?”
奉茶婢子低眉淺笑:“婢子只是下人,只是蒲柳之姿罷了,怎么能與姑娘們相提并論。”
韓長暮聽了半晌,才淡淡道:“你方才說每個姑娘都身負一門絕技,敢問都是什么絕技。”
婢子冷冷清清道:“樓中姑娘分三等,一等姑娘習的是媚術,專攻枕上風情侍奉貴人;二等姑娘習的是琴棋書畫,打雙陸,抹骨牌;三等姑娘習的是女紅裁剪,廚藝管家。”
謝孟夏聽得連連咋舌,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怎么想出來的這么驚艷才絕的法子啊。
他對今日要出嫁的六位姑娘,已經充滿了興致,他轉動著手里的杯盞,笑了笑:“不知道你們這姑娘出嫁,要花多少銀子啊。”
婢子軟軟糯糯道:“一等姑娘起價一千兩,二等姑娘起價八百兩,三等姑娘起價五百兩,價高者得。”
聽了這一席話,韓長暮算是對今日的情況有了大概的了解,他挑了挑眉,還真是不便宜呢,不過他此來也不是為了買什么姑娘,只是為了一探究竟。
他微微側目望了望謝孟夏,挑唇一笑,看謝孟夏這個模樣,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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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對這姑娘又勢在必得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