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孟夏瞪著兩個人。
韓長暮聽著后頭的動靜,看了看懷中的清淺,呼吸已經變得微弱,不耐煩的喊了一聲:“還有半日就到第五烽了,快走吧,有什么話,回去再說。”
謝孟夏的肚子已經咕嚕嚕的響了一路了,寡淡的都快要以身侍佛祖了,聽到這話,他重重甩了下馬鞭,大笑起來:“總算能吃頓飽飯了。”
姚杳撇了撇嘴,漫不經心的上馬。
冷臨江察覺到了不對勁,湊到近前低笑:“阿杳,久朝懷里抱的那是誰啊。”
姚杳皮笑肉不笑道:“萬兩銀嘍。”
“什么?”
“那是少使大人一萬兩銀子買回來心肝兒寶貝!”
冷臨江的馬踉蹌了一下:“大手筆啊,真是沒看出來。”他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嘿嘿的笑了:“不過跟我比起來,還是不算啥的。”
姚杳撇了冷臨江一眼:“你們倆是一丘之貉,誰都別笑誰。”
冷臨江皺了皺鼻尖兒,輕輕聞了聞,故弄玄虛的笑道:“怎么這么酸啊,阿杳,你家的醋缸倒了。”
“少尹大人,你是縱欲過度嗅覺失靈了吧。”姚杳冷笑。
“......”
還未行到第五烽,旌旗就在漫天黃沙中獵獵飄揚,徐翔理帶著眾多戍軍迎出了二里地,遠遠的翻身下馬,跑了過來。
他看到全須全尾的漢王,日日高懸的心總算塞回了肚子里。
他恭恭敬敬的依次行禮,除了姚杳和幾個親隨,面前這幾個,個個都比他官大。
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他行禮行的很是真誠和到位,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謝孟夏也不托大,客客氣氣的換了個禮:“讓徐戍官擔驚受怕了,本王實在過意不去,下次本王來,定要給徐戍官備一份大禮,聊表本王的歉意。”
徐翔理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
親娘咧,活祖宗誒,可別再來了,他的心臟受不了。
他膝頭一軟,跪倒在地,連連謝恩,都快哭了。
謝孟夏搖著折扇笑著扶起徐翔理,拿折扇點了點他的胸口:“哎呀徐戍官,大好的漢子別動不動就跪,一點賞賜而已,不算啥,本王視你為兄弟的,看把你高興的,都快哭了。”
徐翔理艱難的咧了咧嘴。
冷臨江幽幽道:“堂兄,人家那是嚇的。”
謝孟夏一下子就頓住了腳步,詫異的哦了一聲,回頭望去,這一眼就把徐翔理嚇了個踉蹌。
姚杳都快憋出內傷了,終于繃不住了,笑的前仰后合,趕忙去拍徐翔理的肩頭,親親熱熱的喊了一聲:“大哥,殿下也餓了,你趕緊吩咐人置辦午食吧。”
徐翔理連聲應著,借機遁了。
謝孟夏眼珠子一轉,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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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阿杳,你啥時候認得大哥,我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