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臨江沉聲道:“這人的輕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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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低,但是不及阿杳,阿杳只在堡墻中部借力一次,而此人要在堡墻下部和上部借力兩次,才能順利越過鐵荊棘。”
徐翔理微微蹙眉:“即便是這樣,也已經是個高手了,放眼整個烽燧,這一手輕功,無人能及。”
“那也不能排除戍堡中有人隱藏了真正的實力。”韓長暮凝眸道。
謝孟夏靜了半晌,突然開口:“會不會是店主人。”
韓長暮挑眉:“他走的匆忙,有這個可能,也有可能是有人進來見他,給他傳遞了什么消息,他感覺到了危險,才著急送妻小離開的。”
徐翔理抬頭看了看天色,招呼了一聲:“先回戍堡吧,看著像是又要下雪了。”
姚杳和冷臨江一起動手,把雪地上畫的痕跡打亂。
謝孟夏看了半晌,終于期期艾艾的開口:“那個,阿杳,那個,我想讓你當我的近衛。”
撲哧一聲,姚杳見鬼一樣看著謝孟夏。
謝孟夏邊走邊說:“阿杳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沒瘋,我是想,你這么好的輕功,翻一個堡墻都輕輕松松的,那翻宮墻也不難吧,你做了我的近衛,以后夜里就可以帶著我翻宮墻出去了,我出宮不就方便許多了嗎,也不用擔心會被父皇罵了。”
姚杳抽了抽嘴角,想不通謝孟夏的腦回路怎么會這么清奇。
冷臨江抬手拭了拭謝孟夏的額頭:“堂兄,你沒發燒啊,怎么說胡話。”
謝孟夏拉開冷臨江的手:“去,別鬧,我跟阿杳說正經的呢。”
韓長暮走在前頭,聽到后頭的動靜,越聽越焦躁,最后停下腳步,不耐煩道:“從三丈多高的宮墻上摔下來,肯定會摔死,比被狼咬死死的要舒坦點。”
謝孟夏悶悶吐出一口濁氣。
還有完沒完了!!!
走回戍堡,韓長暮把拓下來的半個足印遞給姚杳:“你看看。”
姚杳蹙眉:“這就是尋常革靴靴底的花紋,只是磨損的嚴重了些,要么這人窮得很,可著一雙革靴穿,要么這人就是常年行走,靴底子磨得快了一些。”
韓長暮轉頭問徐翔理:“徐戍官,酒肆的店主人是不是很少出門。”
徐翔理點點頭:“是,他們一家子來這里六七年了,幾乎沒有離開過戍堡,吃的用的都是戍軍們換防的時候,從方盤城或者敦煌幫忙帶回來的。”
韓長暮飲了口茶,低聲問道:“現下戍堡里的戍軍,是剛剛換防過的嗎?”
徐翔理點頭:“是,你們來的前一日,這批戍軍剛剛換防。”
韓長暮凝神片刻,湊近了徐翔理,低聲附耳幾句。
徐翔理一愣,隨后臉色變了幾變,最終斟酌著點了點頭:“那,可要多加小心些。”
韓長暮笑道:“徐戍官放心。”
徐翔理的神情有點復雜,他原本是極信任手下的這些戍軍的,可是第五烽接二連三的出事,突厥人圍困那日,竟然連點燃篝火的東西都沒了,要說戍堡內沒有內鬼,鬼都不信,可是要是說戍軍中間有人有問題,他又確實難以接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