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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在二人身上頓了一下,審視而又疑惑,玩味的一笑:“那么,包公子打算從何查起。”
包騁干笑道:“原本我是想搜一下青龍寺,現在看來,就只能靠你們了。”他一片赤誠的望住韓長暮,一雙眼水淋淋的,只差把一顆心都捧給韓長暮看了:“韓少使,韓大人,你看,咱們現在也算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你就幫幫我吧。”
韓長暮面無表情的淡淡道:“怎么幫,我又不是奇門之人,邪術我也不懂,你可以讓袁門主多派些奇門的門人出來一同探查啊。”
包騁一臉苦笑:“奇門,派不出人來了。”
姚杳大奇:“該不會奇門里除了門主,就只有你一個門人吧。”
“那不能。”包騁干干一笑:“除了袁門主和我,還有買菜的,做飯的,掃院子的,洗衣裳的,和看大門的。”
撲哧一下,姚杳噴出一口茶來:“合著一門子打雜的,就你一個干活的啊,包騁,你一個好好的監生,干嘛要投身奇門啊。”
包騁嘆了口氣:“你懂得,公家飯不是那么好吃的,財政不撥款,哪有錢養那么多公家人。”
“也是。”姚杳挑了下眉。
韓長暮心里那股子奇怪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包騁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聽懂了,可連成完整的一句話,他卻聽不明白了,他掠了姚杳一眼,但顯然她是聽得懂的。
但差事要緊,這點怪異可以慢慢細查,他沉凝片刻,思忖道:“既然豢養蠱母用的是錦瑟陣法和天竺十八尊者,那么祭煉蠱引,是不是也要用到與此相關的陣法和物品。”
包騁點頭,正色而嚴肅道:“是。”他伸手點了點青龍寺周圍的幾個里坊,沉聲道:“所以,我也是依據袁門主發現邪術的地方,找到的青龍寺,而祭煉蠱引的地方,也應該離青龍寺不遠。”
韓長暮在輿圖上巡弋了一遍,問道:“袁門主頭一回察覺到邪術的氣息,就是在五日前嗎?”
包騁搖了下頭:“并不是的,聽門主說他頭一回察覺到邪術,是在一個半月前,當時他追查到了平康坊的附近,氣息便消失了,此事便一直沒有頭緒,直到五日前,那邪術的氣息比頭一回更濃厚了些,門主帶著我又追查到了靖恭坊的附近,這才命我在那附近追查的。”
“一個半月前。”韓長暮皺緊了眉頭:“袁門主可有說是哪一日?”
包騁掰著手指頭冥思苦想了半晌,才回憶起袁門主說過的話,并在那一大段話里挑出了重點,道:“聽門主說,他頭一回察覺到邪術是在子時前后,已經快年下了,對,離小年還有兩日,十二月二十二。”
聽到這個日子,韓長暮心里一直晃動的疑惑終于清楚了幾分,急切的道:“能確定么?”
包騁點頭:“能,當時我不在京中,袁門主孤身一人去追的,后來我回到長安城,門主親口對我說的。”
韓長暮繼續問:“動用這邪術,是一定要出人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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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騁搖了下頭:“這倒是未必,不過用人命來祭煉,效果和威力必定是都最好的。”
韓長暮轉頭,驚疑不定的問姚杳:“你還記得宋懷德出事那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