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振福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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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長暮想了想又道:“再去搜一下拓跋伏允的房間,看看有沒有相似的輿圖,一起拿給我。”
姚杳聽著寶庫,輿圖這幾個字,便想到了她現在急需能幫助她擺脫困局的東西,她低眉,掩飾住心虛的目光,若有所思的低聲道:“大人,有輿圖,有寶庫,就要有開寶庫的東西,這二人都急于得到阮君,會不會就是因為她的身上有打開寶庫之物的下落,或者說那東西根本就在阮君身上。”
韓長暮凝神道:“若果真有這樣的東西,阮君一定會將此物藏得極深,至少不會貼身帶著,畢竟教坊那個地方,人多眼雜,她貼身帶著并不安穩。”
姚杳有意將話題往別的地方帶,便搖了搖頭:“也未必,大人想想青龍寺的覺明主持,若不是他意外身亡,誰也不會想到他身體里有那么個異物。”
韓長暮的雙眼一亮,忙吩咐金玉道:“去我的書房,把那個靛藍團花錦盒拿過來。”
姚杳始終靠坐在床上,低垂著眼簾,看起來像是虛弱無力,精神不濟的樣子,但她暗地里把韓長暮說的每一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
韓長暮見姚杳不語,以為她蠱毒未清,身子不適,忙走過去道:“阿杳,你重傷未愈,實在不該這樣勞心勞力,你早些歇著吧,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報仇。”
何振福也笑道:“是啊姚參軍,你早些歇著,剩下的事情有我呢。”
姚杳的笑容慘淡,愈發的像病體纏綿之人,但唯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她只是心虛和緊張。
她慢慢搖頭,沒什么暖意的笑道:“我沒事,我還是想親手弄死給我下蠱的人。”
何振福皺了下眉,暗自嘆了口氣。
每個嫁不出去的姑娘,都是有原因的,譬如說姚杳,就是因為太兇悍,郎君們都怕死。
韓長暮沒有說話,只是挑了下眉。
不過片刻功夫,金玉就拿著個靛藍團花錦盒走了進來,那盒子很普通,連把鎖都沒有壓,顯然韓長暮并沒有將那東西當回事。
他接過錦盒打開,取出里頭雕成了山巒疊嶂,波濤翻涌的“玉簪”,比劃了一下道:“阿杳你說,這東西會不會是某種信物,而不單單只是個飾物?”
姚杳很順其自然的接過“玉簪”,仔細端詳著點了下頭,煞有介事道:“卑職想,覺明主持既然把這東西藏在身體里,那必然是十分要緊的東西,若只是個簡單的飾物,他又何至于如此的煞費苦心?”
何振福也接口道:“卑職也覺得這東西不簡單。”他欲言又止,露出十分古怪的神情:“大人,您說會不會是這覺明主持是個假的,是借用了這個身份來行事,畢竟他的底細實在是太干凈了,干凈的讓人覺得奇怪。”
韓長暮微微瞇起雙眼,淡聲道:“那就去他的出生之地開始查,一點點的查。”
姚杳沒有說話,只是攥緊了那枚“玉簪”,慢慢的,不動聲色的摩挲著,將上頭的每一道起伏,每一處轉折都銘記于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