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杳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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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著唇,狠狠的反瞪了何振福一眼。
韓長暮深深的望了姚杳幾眼,半晌,突然發出一陣如雷鳴般的爆笑。
姚杳冷哼了一聲,憤憤不平的不屑道:“不是說可以用朝食了嗎,莫非大人打算讓卑職又病又餓的去辦差嗎?”
不知不覺里,二人的關系似乎親密了一些,姚杳說話也更加放肆了。
韓長暮聽的格外舒心,自行動手束好發,簪上玉簪,抬眼深深望住姚杳,目光赤誠,語重心長道:“阿杳,圣人的旨意你不能違抗,但是也不必自己扛著,你可以告訴我,我會和你一起扛的。”
姚杳驀然就低下了頭,深深透了口氣,抬頭笑道:“那大人還是趕緊多立幾件大功,圣人要處置卑職的時候,大人也好出手相救。”
韓長暮如何聽不出姚杳話里的推拒之意,但他沒有勉強,他深知她是宮里的手段養出來的死衛,對人心天然就有幾分不信任,不過沒關系,時日還長,假以時日,她必然能知道他的心,也必然會坦誠相待。
朝食就擺在客房里,清淺嬌滴滴的在旁邊伺候著,每一句話里,每一個眼神里都似乎盛滿了蜜糖,甜的齁人。
姚杳就著甜的齁人的氣氛,吃完了一碗粳米粥,一碟八寶醬菜,并兩個軟糯的山藥糕。
已經是初春了,天亮的早,寒氣也消散的極快,用完朝食,韓長暮整個人都暖洋洋的,看著姚杳吃得多,氣息也算平穩,便知道是包騁的符咒起了作用,他走出客房,看著明亮的陽光在院子中洋洋灑灑,心情大好,徑直往前廳去了。
包騁抱著一大包藥材急匆匆的回到韓府客房,往食案上一堆,氣喘吁吁道:“阿杳,我這可是為了幫你啊,袁門主要是不放過我,你可得救我。”
姚杳瞥了包騁一眼,漫不經心道:“我一個小卒子,怎么救的了你啊,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你,我。”包騁指了指姚杳,又指著自己,張口結舌道:“你這是卸磨殺驢啊。”
“你是驢嗎?”姚杳翻了翻這些藥材,掠了包騁一眼,神秘兮兮道:“包騁,奇門的藥材都很金貴的吧,雖然這些我都不認得,但是賣掉的話,肯定特別值錢的吧。”
嘩啦一聲,包騁把藥材都抱進了懷里,一臉警惕的望著姚杳:“你要干嘛。”
姚杳語重心長道:“長安這么危險,你不想換個地方住住嗎?”
“想啊。”
“那不就結了。”姚杳把包騁的手掰開,扒拉扒拉藥材:“能賣不少銀子呢,正好攢路費。”
包騁翻了個白眼,認命的長嘆一聲:“好吧。”
姚杳瞇了瞇眼,看到明亮的院子里空無一人,韓長暮去前廳料理府中之事,怕是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她小心翼翼的拿出脖頸上的牌子,讓包騁仔細看了看,沉聲道:“你去找三塊和這個材質差不多的玉來,我有用,別讓任何人知道。”
包騁疑惑問道:“你要干嘛?”
姚杳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