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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杳枕著手臂,喃喃道:“原本是打消了他的懷疑的,但他后來捏了我的手,起先是以為我是體虛所致,但過后細想,他遲早會想明白,我這是在外頭凍得久了。”
包騁手一抖,趕緊開始收拾東西,一邊收拾一邊碎碎念:“早說啊你,趕緊著,還躺著干什么,趕緊收拾東西跑路啊。”
姚杳轉過頭望著包騁:“跑路,為啥要跑路?”
包騁屈指輕輕敲了一下姚杳的額頭:“不趁著他現在糊涂著呢趕緊跑路,難不成等著他醒過神兒來,察覺到是咱們倆合謀刺殺漢王,然后把咱們抓起來大卸八塊啊。”
姚杳笑了:“本朝沒有車裂之刑,卸不了八塊,頂多就是砍頭罷了。”
包騁皺眉:“都大禍臨頭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姚杳漫不經心道:“不會,他沒有拿住我的手,頂多就是懷疑罷了,若真是有心抓我個現行,必定會要再想法子試探我的,我不再出手,不讓他抓到把柄就是了。”
包騁素來是個直腸子,想不明白明爭暗斗里的那許多彎彎繞繞,他張了張嘴,悻悻道:“好吧,你心眼多,說什么都對。”他頓了一下:“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跟漢王素來交好,為什么要去刺殺他。”
姚杳笑了笑,沒有解釋這個問題,反倒從袖子中取出那枚玉簪,又從脖頸上取下那塊玉牌,迎著光仔細端詳著。
這兩塊玉的玉質顯然是一脈相承的,或者說這是從同一塊玉上鑿下來的,就連深處的紋路,都隱隱有相連的意味。
她試探著將玉簪和玉牌扣在一起,只聽得極輕微的“啪嗒”一聲響聲,這兩件東西似乎是被搭扣扣住了,竟然扣得嚴絲合縫,她使勁晃了晃,垂下來的玉簪也沒有掉落的跡象。
她十分意外,原以為只是她的猜測,不曾想這兩件東西竟果然是一套,她翻過來倒過去的看,只覺得好像少點什么。
包騁覺得那枚玉簪十分的眼熟,看了半晌,突然低聲驚呼:“這不是,你,你雕的那個東西嗎?”他又指著玉牌:“這個,這玩意兒不是幫你躲過了蠱毒的寶貝嗎?”他羨慕極了,險些留下口水:“原來這玩意兒是一對兒啊。”
他仔細看了看,隱約覺得有些不對,搖頭道:“好像缺點什么。”
姚杳挑眉:“你也覺得這東西少了一塊兒?”
包騁指著玉牌的背面:“你看,這里雖然扣上了這個玉簪,但是玉簪這還是有一個缺口的,顯然還應該有個東西扣在這的。”
姚杳看了會兒,將玉簪取了下來,塞進空心的銀簪子中,將雕花銀簪頭塞好,重新插回發髻。
包騁好奇的問:“阿杳,這兩樣東西是什么啊?”
姚杳沉聲道:“應當是什么信物,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有幾波勢力都在找這個東西,所以這東西即使保命符也是催命符,不是性命攸關之時,是決不能拿出來的。”
包騁點頭:“懷璧其罪嘛,我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