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請翻頁)
些進去,顯得多么不合時宜啊。”他抬眼,笑望著李勝:“李叔兒,這事兒,就交給你了,我們籌謀多年,成敗,在此一舉。”
李勝抿了抿唇:“放心,找東西而已。“
他說的輕松,可話中的血腥之氣卻縈繞不絕,這件事,絕非找幾個東西那么簡單。
韓府。
韓長暮和冷臨江洗漱干凈,換了衣裳,用了一碗濃濃的醒酒湯,整個人頓時清爽了。
姚杳和孟歲隔早已經等在了書房,看到韓長暮和冷臨江走進來,急忙起身行禮。
韓長暮的目光落在姚杳身上,審視的一巡,才讓二人免禮坐下。
他微微側著頭,半干的長發還有一星半點的水落下來,擦過肩頭,洇開了深深淺淺的水痕。
他大致說了一下今日在王真喜宴上發生的事情,看著姚杳二人一臉錯愕,便道:“先不說這個了,你們二人有什么發現?”
孟歲隔聞言,趕忙道:“屬下和姚參軍先去了王貴的府上,他府上的守衛不是很嚴密,屬下沒有找到王忠,也沒有發現什么特殊的人或物,但是,屬下在拓跋伏允府里發現了些事情。”
韓長暮“哦”了一聲,挑眉相望。
孟歲隔繼續道:“天剛擦的時候,屬下和姚參軍潛入了拓跋伏允的府中,起初并沒有什么不妥,屬下和姚參軍本來是要直接去找阮君的下落的,可是還沒來得及行動,就看到一頂花轎從角門抬了進來。”
冷臨江原本聽得昏昏欲睡,聽到這里,他頓時來了興致,直起身子,急切的問:“花轎,什么樣的花轎。”
這么一問,一下子就把孟歲隔給問的呆住了,他張了張嘴,茫然道:“花轎,就是接新娘子的花轎啊。”
姚杳猜到了冷臨江想問什么,接口道:“那花轎與王真今日接親用的花轎極為相似,且我和孟校尉在樹上的時候也聽清楚了,這花轎的確是用來調換沈家娘子的,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變故,沈家娘子沒有擄走,用來換人的那人也不見了蹤影,轎子里擱著一塊石頭,用來壓轎子的分量。”
冷臨江“撲哧”一下笑出了聲:“這,這,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那拓跋伏允得氣得吐了血吧。”
姚杳想到當時拓跋伏允鐵青的臉色,莞爾道:“若只是這些,頂多氣個半死,可是他內院的小廝又來回稟,說是阮君不見了,他這才氣的吐了血。”
“阮君也不見了?”韓長暮大吃一驚,額角突突直跳,喃喃自語:“這一晚上,已經失蹤了三個女子了。”
姚杳茫然:“三個?不是兩個嗎?”
冷臨江輕咳了一聲,尷尬的補了一把刀:“久朝的心頭肉也不見了。”
姚杳瞬間了然,幸災樂禍的在傷口上撒了一把鹽:“哦,清淺不見了,還還真是可惜了,大人要肉疼了。”
韓長暮頗為不虞的剜了冷臨江和姚杳一眼,面無表情的繼續:“這三個人,看起來毫不相干,但是卻在同一天失蹤,必定是有所關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