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直接走上來,掏出銀兩砸在桌上,開口道:“十二兩,一次性。”
安寧看著這姓胡的青年,覺得有些面熟,可一時間想不起來。
掌柜的盯著桌上的銀子,兩眼放光,根本移不開眼神。
安靜看著,越發氣憤,盯著姓胡的青年道:“你這人講不講理?”
姓胡的青年笑著道:“講啊,只不過本公子喜歡用錢講道理,當然,有時候也會用拳頭講道理,不妨告訴你,本公子可是在青陽宗修行過高深術法的。青陽宗知不知道?”
他瞥了安寧和安靜一眼,不屑道:“也對,你們這種鄉巴佬怎么可能會知道?”
他轉頭看著掌柜的,繼續道:“掌柜的是生意人,所以必不會跟錢過不去。我租用十天,一次性付清,他們能用多久?三天?五天?且算五天,五天也就五兩,而且明顯是用來趕路,這一去一回,所需要的時間便多出了一倍,一樣的時間,一個五兩,一個十二兩,這筆賬不用算了吧。”
一聽到這姓胡的青年自稱在青陽宗修行過,安寧就想起來了,不就是當初青陽宗仙考之時,被那頭貓妖擄走的胡飛?
胡飛顯然沒有認出安寧,安寧也沒有戳破,更不想在此過多糾纏,手指輕輕敲擊腰帶,直接取出一錠金元,放在桌上后說道:“馬車我買下了。”
掌柜的看著桌上黃橙橙的金元,瞪大了雙眼。
安寧繼續問道:“應該夠了吧?”
老掌柜急忙點頭,“夠夠夠,公子你早說嘛。”
胡飛雙眼死死的盯著安寧,有些疑惑,因為他也覺得安寧有些眼熟,可實在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這也難怪,如今安寧并未背負桃木劍,穿的也不是當初的粗衣麻布,且得到劍骨琉璃身之后,皮膚也不像以前那般黝黑,而是散發著瑩瑩光澤,加上已經過去幾年,雙方都長大了不少,下巴都冒出了青青胡茬。
胡飛真沒想到一個為了幾文錢都討價還價的家伙,竟然這般豪氣的直接買下馬車,而且給出的價錢別說一輛馬車,十兩都能夠買下。
倒不是他拿不出這么多錢,而是沒有必要,他就只是想租一輛馬車游玩十天,總不能為了十天的游玩,硬生生買下一輛馬車吧?
他家是有錢,但錢也不是這么用的。
可驛館中這么多人看著,總不能認慫吧?
他臉色陰沉,盯著安寧道:“小子,你存心找茬是不是?”
安寧笑著道:“公子先前不是說喜歡用錢講道理嘛,公子大可繼續出錢,將這馬車買過去。公子只要多出一文錢,我絕不會往上再加一個子,將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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輛馬車拱手相讓。”
胡飛看了安靜一眼,便覺得這家伙是想在自家女人面前假裝豪橫,便挽了挽衣袖,冷哼道:“本公子還說了,有時候也會用拳頭講道理。”
愛寧愕然,“喲,拿不出錢就要動手啊?胡公子莫不是忘記當初青陽宗仙考之時,被貓妖吊在樹上一夜的滋味了吧。”
胡飛挽袖的動作突然頓住,滿是難以置信的看著安寧,驚呼道:“你怎么會知道?你是……安寧!?”
安寧笑著道:“看來胡公子倒是還記得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