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三人各自落座,那名給三人領路的老人也退了出去。
安寧坐下后直接開口道:“前輩想必已知道我等來意,晚輩也就不繞什么彎子了。”
朝陽湖當家人聽了安寧的話,微微瞇著雙眼。
安寧繼續說道:“今日不論如何,晚輩跟公孫琴都必須一戰,不論生死!”
朝陽湖當家人呼出一口氣,沉聲道:“原本涉及大道之爭,本尊也不好多說什么,但你雖是縱橫劍傳人,如今不過才踏月鏡后期,而公孫琴已躋身圣境,一旦出了什么岔子,公孫琴死便死了,可你要有個意外,你身后的老前輩找來,我朝陽湖如何交代?退一萬步說,就算那位老前輩不會責怪我朝陽湖,你一旦出了問題,依舊是天元界的損失,本尊實在不愿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更何況這場所謂的大道之爭,并非非爭不可,兩名侍女而已,又何必如此較真?”
安寧微微皺著眉頭,沉聲道:“我若非爭不可呢?”
朝陽湖當家人瞇著雙眼,冷聲道:“你若執意如此,便上生死臺,雙方立下約定,生死自負,旁人不得插手。”
安寧直接問道:“何時?”
朝陽湖當家人微微思索,開口道:“此刻天色已晚,明日一早如何?”
安寧點頭道:“沒問題。”
朝陽湖當家人對著外面喊了一聲,很快就有人進來,領著三人下去歇息。
等三人離開之后,這位朝陽湖當家人沉聲道:“把公孫琴叫來。”
沒多久,就有一個中年男子走入大殿,正是公孫琴。
公孫琴進入大殿后,對著朝陽湖那位當家人行了一禮。
朝陽湖當家人看了公孫琴一眼,開口問道:“你知道了?”
公孫琴點了點頭,“早晚都要來的。尊主想讓我如何做?”
朝陽湖當家人思索道:“這場大道之爭是安寧的,不是你的,所以安寧不能死在朝陽湖,但你卻不能輸。”
公孫琴一愣,點了點頭。
朝陽湖當家人繼續道:“如今朝陽湖越發式微,若非靠著龐大的財力支撐,很難守住圣地之一。朝陽湖能否重獲昔日聲威,就看你在這一戰的表現。輸,則一敗涂地,贏,則尚可與其他圣地周旋。”
他看著公孫琴問道:“你有多少把握?”
公孫琴開口道:“我曾跟他交過手,實力確實很強,登峰殺窺天也并非傳聞,但要想戰勝圣鏡強者,以他如今的境界,明顯還不夠。”
朝陽湖當家人點了點頭,將一物丟給公孫琴,開口道:“以防萬一,這東西你帶上,能在關鍵時候反敗為勝,畢竟你不能殺他,他卻一心想要殺你。”
公孫琴一愣,并未拒絕,收下后問道:“如此會不會落人話柄?萬一……”
朝陽湖當家人瞇著雙眼,冷冷的開口道:“實在不行,就拿安靜體內的魔物做文章。一來,可以將這件事完全壓下去;二來,涉及魔族,各大圣地也不好說什么。”
公孫琴微微皺著眉頭,半晌后開口道:“明白了。”
朝陽湖當家人揮了揮手,公孫琴便退了出去,只留下這位當家人在思索著什么……
朝陽湖一所別院,安寧三人坐在一起,李小白開口道:“從進入朝陽湖以來的情況看,這位當家人不可能這般輕易就答應你,說不得留了什么后手,所以明日你千萬當心。”
安寧點了點頭,說道:“既是大道之爭,你們若是插手,與我而言,并無好處,既是生死臺,朝陽湖想必也不好插手,我現在擔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