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論是誰,被騙到一處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要一困十幾年,都不會對始作俑者,報以什么好心情。
……
許久之后。
“七小”百無聊賴的,將學自管家的拷問手法,在戲法大師的身上使用了一遍又一遍。
在每個人都將每一種手法練習過以后,又開始了第二輪。
他們什么也沒有問,也不想問。
然而,就在拷問進行到第三輪的時候,戲法大師崩潰了。
主動開始坦白自己的過去,甚至將自己如何使用這片“天然幻境”為所欲為的老底都揭了出來。
直聽得“七小”皺眉不已。
“……殺了吧。”
排行老四的兇狠“少年”突然先開了口。
自負最有義理之心的他,此時已經將自己氣的青筋暴突。
看面相,猶如地獄惡鬼。
“這特喵,是個超級渣滓啊我去……”
小七一臉嫌棄,向遠離戲法師的地方退了幾步。
“不光是他,這處陣法……
本就是容易滋生陰暗心思的場所呢……”
老六左右看了看,結合著戲法師的描述,一個詭譎的輪廓在他心中逐漸成型。
于是他做出了斷言。
“大哥媽媽!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們留在這個世界上!
不管是他,還是這個骯臟的地方!”
小五很激動。
因為他在戲法師的“故事”中,聽到了不能容忍的關鍵詞。
可愛的小孩子。
“其實,東西的使用,主要在人。
這個地方還是可以……”
排行二哥的文靜青年,同樣打量了一圈后,倒是有一些想法。
但說著說著,發現兄弟們異樣目光的他,干脆的擺了擺手。
“當我沒說,弄了吧。
不用給我面子。”
老三拍了拍他的肩膀。
張開渾厚的嗓音幫忙潤釋到。
“雖然這種天然的幻境,的確難得一見,大有可為。
不過可惜的是,已經臟了。
就好像被吐過口水的蛋糕,二哥你……”
說這,被叫做二哥的文靜青年,已經到一旁扶著竹子吐了起來。
良久,終于緩解的他,看到扶著竹子的手。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吐了起來。
于是老三連忙過去拍扶著。
“那什么,我就是比喻~
比喻你懂嗎~”
二哥吐的更厲害了。
……
忽然,小七提出了一個問題。
“大姐……不是。
大哥呢?”
原來,眾人就好像女娃在一般的聊了半天。
但其實,女娃早已經不知何時,從眾人之中消失了。
正在這時,遍體鱗傷的戲法師,似乎突然緩過一口氣。
只見他“桀桀”的笑了起來。
“死老頭!難道是你動了手腳?!”
老四沖上去,一把將戲法師從各色刑具的束縛中拉了出來。
其中有許多,是在他吐露出自己的累累惡行后,眾人在談論間順手加上去的“真家伙”。
如今,在老四的拉扯下,活脫脫給戲法師退了層肉皮。
以至于下半身幾乎鮮血淋漓。
“嘿嘿嘿嘿~”
戲法師卻只是笑個不停。
老六皺眉上前,在戲法師的眉心腦后探了幾下。
而后,搖了搖頭。
“沒用了,他把自己的意識徹底蒙蔽住了。”
說著,他似感嘆,似講解,又似惋惜的說到。
“這是只有將戲法練到真正極境的大師才能用的功夫。
一般是用來進入虛假的‘請神’狀態,從而爆發出不計后果的‘無窮’戰力。
沒想到……”
“……嘖。”
老四嫌棄的將戲法師甩在了地上。
“渣滓,就是渣滓。
不會因為加鹽炒一炒,就變得能吃。”
“……也對。
但現在大姐怎么辦?”
老六問道。
“……找。”
老四回答到。
于是老六愣愣的看著老四。
老四兇巴巴的回瞪著。
一旁,急得如同熱鍋螞蟻的小五看到這一幕則狠狠的跺了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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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