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亮的巴掌聲在破舊又促狹的客廳中回蕩。
“不好意思,如果需要我配合,請明天白天過來。”小秋本就白皙的膚色此刻更是氣的慘白。
秦生只好拉著陳瑞走出了這棟磚塊外露的危樓。
“你對一個女孩子就不能好好說話!”剛上車秦生就開始了。
陳瑞捂著耳朵,拒絕聽秦生那一套好人理論,直到秦生把他送回了寫字樓。
“你的工作室就在這兒?”秦生伸出腦袋好奇的瞅了幾眼。
“這一棟,都是孫思銳他們家的。”陳瑞說道。
“什么?”秦生震驚了。
秦生回到警局,看著馬非王壯還在不停的看資料,抖了抖手中的燒烤說:“來吧!吃點夜宵。”
在吃的過程中,秦生把陳瑞的發現告訴了他們,并且讓他們把手里的線索集合一下,看看是不是跟陳瑞推測的一樣。
“秦隊,這個陳瑞還是挺厲害的。”王壯說道。
“當年,他是他們那一屆最優秀的警察。還沒畢業呢,不少部門就找上他了。”秦生喝了一口可樂。
“那怎么會淪落到當個偵探啊?”王壯問道,吃肉的時候細嚼慢咽。
秦生和馬非的臉色都變了。
“男孩子大口吃肉,你怎么像個小姑娘?”秦生說著又給王壯手里塞了幾串。
第二天一大早,馬非開車去把小秋接了過來。
小秋很配合,尤其是在馬非給她說明了情況之后。面對著蒼白又瘦弱的姑娘,基本全天下沒幾個男人能夠做到呲牙咧嘴。
陳瑞就行!
陳瑞端著咖啡,看到小秋之后,各種白眼加上冷嘲熱諷。
“你得了你!”秦生把陳瑞拉到了會議室,“你干什么?小心人家告你?”
“告我?告我什么?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法律范圍之內!”陳瑞抿了口咖啡,冷笑著說道。
“法律是做人的最低底線,那你可是個人了你!”
小秋的審問是馬非和另一個女警一起上陣。
一個小時之后,兩個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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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姑娘挺可憐的。”女警感慨著。
“怎么了?問出什么了嗎?”陳瑞直接就撲了上去,畢竟他相信自己,這個女孩子絕對是兇手!
“小姑娘初中的時候,父母就雙雙亡故。靠著政府和大家的捐助才活下來,小姑娘聰明,也比較爭氣。上個月拿到了國外一家挺出名大學的全額獎學金,準備出國讀碩士了。”
“我問的不是這個!”陳瑞暴躁的大聲呵斥,“作案動機,作案手法!你們進去問個屁的啊!”
馬非和女警雙雙愣住,忍了又忍才沒動手。
“都在這兒了。”馬非非常不爽,臉都黑了。正巧看到秦隊到了,于是把審問記錄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怎么了是?”秦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拿起記錄翻看。
“沒什么,我開始懷疑你們這個警局是不是愛心救助事務所。哼!”陳瑞怒氣沖沖的回到了會議室。
他現在是資格審查不夠,要不然這個小秋早就吐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陳瑞氣的咬牙切齒,明明銅幣的操縱者就在周圍,卻怎么都查不出蹤跡。
陳瑞現在都恨不得進屋把小秋暴打一頓。
“胡天澤的兒女來認尸了。”秦生伸個頭進來,“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