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投資失敗之后,不光是死者面臨著各種賠償,嫌疑人的父母也是什么都沒了!他們當時簽署的是一個協議,雖然我們沒找到,但是根據鄰居們的回憶,應該是保底的那種。”
“所以后來嫌疑人的父母就上門,結果被死者和死者的妻子潑了一盆熱水。”
“有目擊證人嗎?”
“有。這個目擊證人就是……死者的女兒。”馬非說道。
辦公室里立刻炸開了鍋。
“安靜!”秦生大聲說,“是上次來認尸抽了陳瑞一巴掌的女孩?”
“是。”馬非說。
辦公室里有了些憋笑聲。
“我們去調查的時候,正好碰到她。”
“她也在那兒上學?”
“不是……她說,她是來問問小秋是不是殺了她父親。”馬非說。
辦公室里靜的連根針掉落都能聽的清楚。
“有報復性的行為嗎?”
“沒有。她說如果真的是小秋殺的,也算是以命抵命了。因為當年那盆熱水就是胡天澤潑的。當時追著他們的人特別多,胡天澤被逼急了就在家門口燒了那么一盆熱水。正好小秋的父母過來,于是就……發生了慘劇。”
“看來,小秋的這種報復性殺人基本是定了,但是證據非常匱乏!”秦生拿著手中的筆記,看了看上面到現在為止所有可能的證據,“大家還有什么要補充的?”
“我這兒……等下。”楚天竹好像是發現了什么問題,拿過馬非的筆記對比了一下,“秦隊,好像……小秋父母回家后的兩天,也就是被潑熱水的兩天后,胡天澤去過小秋家里頭。”
“什么?”
“那個時候,小秋的父母應該還活著。”楚天竹有些艱難的說出這句話。
“臥槽!這他么不是草菅人命嗎?”王壯忍不住說臟話。
“大家……不要有任何同情心里!犯罪就是犯罪,哪怕是之前有再多的可悲之處,也不能讓犯罪的人逃脫!”秦生的語氣強硬。
“是。”
陳瑞回到辦公室,一言不發。
“怎么了?一句話都不說,不像是你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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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生進門看著陳瑞有些難看的臉色打趣道。
“我在想,這個案子的背后,肯定不只是一個人在作案。”
“什么意思?”秦生放下手中的資料,坐在桌子上。
“從最開始的時候,我第一次接觸這個銅幣的案子,所有的案子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明明有嫌疑人,卻都找不到定罪的證據!剛開始我還以為是警方廢物。”
“誒……你怎么說話的你?”
陳瑞做了個手勢讓秦生先別激動。
“后來我發現,雖然有那么一點點,但是你們也盡力了。宋英竹的案子,現在看來更像是我們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所以?”
“所以……你什么時候給我飯卡?這是一個長期的抗衡。”陳瑞毫不客氣的伸出手。
“給你,先用我的。”秦生大方的交出自己的飯卡。
孫思銳送完王親親就進入了相思狀態。
陳瑞抽了時間,到銀行把支票兌換。給唐非轉了部分,給孫思銳轉了部分。
但是在陳瑞的眼中,孫思銳現在就是個口眼歪斜的廢物。
“他這是……”唐非看了孫思銳一眼,“絕癥?”
“差不多了。”陳瑞喝了口咖啡,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你這回,可是給自己打響了個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