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對的。”從審訊室出來,楚天竹顯得很累。
“這種案子,對你來說應該壓力很大吧?”宋英竹遞過去一片口香糖,“嚼一嚼,可以舒緩壓力。”
“我沒什么壓力,謝謝。”
“我來。”秦生接過去,“能跟我們說說你是怎么發現的嗎?”
“在這兒嗎?”宋英竹攤了攤手。
秦生的辦公室很難得的擠滿了人,大家其實都很好奇為什么姜帥的證詞會變成撒謊?
“小孩子的思考能力雖然不差,但并不是特別深入。比如姜帥說‘小五的父母給的盆栽上面,都是安眠藥的粉末’,這句話你們聽著不覺得奇怪嗎?一個小孩子,即便是聽過安眠藥,也不會知道安眠藥的粉末是什么樣。”
“也許是背后偷偷查過?”小玲發出疑問。
“確實,但是‘晚上會偷偷打開門看小五睡著沒,眼神特別嚇人’,這種話對于十幾歲的孩子來說,是不是太陰暗了些?”
大家都安靜下來,沒人回應。
“一個人會在什么情況下把特別正常的事情變成一種扭曲的不正常的仇視?而且還是對自己的父母。那就是”
“兇手對被害人有長期且壓抑的恨意。”秦生不自覺的接話。
“秦隊長,您說的是對的。但是在這個案子里,我們可以變個思路。夏小五對父母有諸多的不滿,所以從夏小五的生活入手,加上姜帥提供的幾個特別的事情,我們就能猜到這些,大概率就是夏小五放不下的事情。”
孫思銳在心理診所吃了癟,準備回警局的時候,又接到了王壯的微信,告訴他案件進展的過程。
“臥槽!這案子……算是破了?”
“那倒不是,只是變相的證明了夏小五的父母沒有嫌疑而已。”
“接下來從什么方向開始查?”
“還不知道呢!這件案子也太奇怪了!”
孫思銳坐在車上,把這個案子從里到外仔仔細細的想了一個遍,最后想到一個大膽的方向。
“唐非,幫我查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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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思銳,我剛剛接到陳瑞的消息,要求我不可以販賣消息給你了。”
“我去,你丫的不是不受人限制嗎?”
“但是,我現在的雇主是陳瑞。”
孫思銳掛斷電話,翻了個白眼,開車朝著夏小五的學校去了。
“可是……這份報告里,致幻劑和安眠藥的成分,確實都有。”楚天竹拿著報告找到了秦生,“秦隊,雖然從心理學的角度上說,夏小五確實對她的父母有些仇視,但是這個粉末總不能是編造的吧?”
“死者父母怎么說?”
“他們說不知道。”
“問問死者的朋友,這些東西收集起來總是渠道的,實在不行就用最多的警力,把死者父母也查一遍。”
“是。”
秦生安排完轉身回到辦公室,拿出手機給陳瑞打電話,只是對方一直都是拒接或者不接的狀態。
“這小子干嘛去了!”秦生心里有些窩火。
“秦隊長,我能不能提前上班?”宋英竹沒有離開警局。
“你是下周上班是吧?嗯……也行,反正早點辦個入職。”
“不是,我的意思是參與案件。”宋英竹知道秦生想拖著,所以非常直接的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