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昨天去了劇場。”秦生把照片擺在石花韻的面前,“你說的細節,跟我們查到的細節,并不相符。”
“怎么?你是說我無罪?”石花韻笑的開心。
秦生突然有種這個人是故意來坐牢的想法,為什么?負罪感?
“我們倒是不能說你無罪。但是在七天之內,我們查不到你的犯罪證據,根據法律我們是不能拘留你的。”秦生正色。
石花韻的表情變得難以估摸。
想說什么,但是又有著顧慮。
監聽室內,宋英竹靠前一步,瞇著眼睛認真的看著石花韻的表情。
“他有隱情,他必須坐牢!”宋英竹非常確信。
“為什么?”楚天竹問。
“我想這個‘為什么’就是他隱瞞的原因。”
“我在他的臉上看不到負罪感啊!”馬非說。
“因為他并不覺得自己負罪了。難道他真的沒殺人?”宋英竹觀察到的事實和理論相悖,一時間竟也找不出可以解釋的道理。
“他肯定動手了,但是不知道在哪一步。”陳瑞說。
“你覺得呢?”宋英竹回頭看陳瑞。
“我覺得?不好意思,我是偵探,沒有確切的證據,我也不知道他是在哪一步進行的。”陳瑞搖頭。
宋英竹失望的扭過頭,繼續死盯著石花韻。
里面的對話進行了大約兩三個小時,最后實在是問不出什么了。
王壯建議打長久戰,但是秦生否決了。
他現在覺得,這個嫌疑人在逼迫著警察往深層次查起,但是具體朝著什么方向卻沒說。
“還有,陳瑞呢?我可是付了錢的。”石花韻似乎更關心委托給陳瑞的案子。
“他是你雇傭的偵探,我們管不著。”秦生說完,拿著資料離開審訊室。
“誒……”秦生雖然低沉的嘆氣,但是身上散發著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氣息。
陳瑞也有些頭疼的從監聽室出來。
“怎么想的?”陳瑞問。
“油鹽不進!”秦生搖頭,“還是得繼續查,但是我們現在只查清楚了死者。嫌疑人跟死者的關系,我們得去落實。但是殺人動機呢還是找不出來!”
“來,給你看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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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瑞帶著秦生到了會議室,現在會議室里空無一人。
“昨天我們去民政那兒查了嫌疑人和死者的資料。死者的資料倒是非常清楚,但是!嫌疑人的資料,可就沒那么清楚了。”
陳瑞動了動電腦,上面顯示石花韻的資料。
“沒了?”秦生皺眉。
“沒了。就一張紙,是從嫌疑人二十三歲的時候才有的。”陳瑞說。
“不可能!”秦生搖頭,“一個人從出生到小學再到大學,各種各樣的資料,證明,文件。不可能只有一張紙!”
“所以說……”陳瑞放出下一張照片,“于是我就更加深入的查了查,你猜怎么著?石花韻的本名叫做杜陽。”
秦生蹭的站起來,“他改名字了?”
“不是,你想的太簡單了!”陳瑞起身,“他不是改名字,他是整個人都換了一遍。”
“換?”秦生沒反應過來。
“對!換!石花韻這個人是個無業游民,早就死了。”
“什么玩意?”秦生的身上開始起雞皮疙瘩。
“別著急,震驚的還在后面呢!”
陳瑞繼續換下一張照片。
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靠在一棵槐樹下,雙目無神的看著鏡頭。
“這個人才是石花韻,當年他們那個地方進行扶貧活動的時候,這個人的照片在你們警局的資料庫中。他是黑戶!又沒有家人,所以當時沒有身份證。”
“那……你說的杜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