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山。
吃早飯的時候,秦生和楚天竹倆人的黑眼圈都快趕上國寶了,一看就是熬了個大夜。
“陳瑞,小宋今兒就跟著你,我跟小楚一隊。”
“嗯。”陳瑞點頭。
兩組分工明確,陳瑞和宋英竹去石花韻的老家收集線索,秦生和楚天竹去錄取杜陽同學們的口供。
一路上陳瑞和宋英竹安靜如水。
石花韻的老家已經是翻新過的農村,但是名字沒有翻新,依舊叫窩頭村。
道路干凈整齊,四周樹木繁多,背靠著郁郁蔥蔥的大山。
三四個老頭在村頭的樹蔭下賽棋,一個瘦削老頭的腦袋上還頂了兩個鞋底。
“走車。”陳瑞看了眼棋盤。
老頭煩躁的瞥了陳瑞一眼,“無知小輩,沒事少在這兒扯犢子!”
“聽我的,包你贏。”陳瑞隨手拉了個馬扎,坐下。
“要是不贏”
“要是不贏,這鞋底我來頂著。”陳瑞頗有自信!
“好!”
五分鐘后,老頭哈哈大笑。
“贏了!”
“小伙子從哪兒來的?”老頭這才認真的看了看陳瑞,“不是俺們村的吧?”
“我是來打聽個人的。”陳瑞說,“十幾年前的人,叫石花韻,不是正常人。”
“石花韻?”幾個老頭面面相覷,“啥石花韻吶?俺們這兒根本就沒姓石的。”
“十幾年前,村子里是不是有個傻子?”陳瑞問。
“確實,不過后來走了。”胖乎乎的老頭想了想,“聽說傻子摔下山,在山里呆了一個月嘞!”
“被人救上來了?”
“后面是村長出面解決的,俺們不知道。”
“他不是在村子里土生土長的?”
“看你說的,村子里誰家沒個親戚旁鄰左舍的,還能那個樣?”老頭重新擺了一盤棋。
“你們知道這個人什么時候到這個村子的嗎?”
“記不得嘞。”胖老頭說。
“你忘嘞?那年二狗媳婦懷孕,差點被那傻子嚇的早產。”
“哦對對,那是十二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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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陳瑞回到宋英竹身旁,“沒什么有用的消息,我們得去村長家走一趟了。”
“不用去,那個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村長了。”宋英竹指著一個在河邊釣魚的人說。
“問問去。”
宋英竹說的確實沒錯,這個人就是村長,而且對于石花韻這個名字印象深刻。
“那個年輕人啊,被困在山里一個月,出來后,人好嘞!”村長黝黑的面龐說到這兒顯出興奮,“要我說,這簡直就是神跡!”
“后來呢?石花韻的名字是他自己取的嗎?”宋英竹問。
“那就不知道了。他說自己就叫石花韻,我這不才帶著他上了戶口。不過后來這小子出息了,給我們村可是捐了不少錢!”村長有些得意,“所以說,這個人啊,心得善!”
陳瑞聽完,轉頭就走。宋英竹道了謝,跟在陳瑞身后。
“你怎么想?”陳瑞問。
“一個人的精神疾病不可能突然好起來。”
“嗯。”陳瑞點頭,目不轉睛的看著位于村北部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