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兩天,警廳辦公室都沉溺在追查瘸腿男人的氛圍中。
只是……
“平時看到的殘疾人不少,怎么這個時候一個都沒了!”孫思銳憤怒的敲著桌面。
“是不是我們追查的方向不對?”馬非開口,“三個女人,一年又三個月,總不能只跟一個男人見面吧?”
“所以我們在查另一個男人。”王壯看著電腦上過了一遍又一遍的錄像。
“孤兒院我也去查過,曾院長說孤兒院雖然有殘疾人士,但是基本都是生理性的殘疾,很少有腿部問題。就算是有,年齡也都還很小。”楚天竹喝了口咖啡,閉上眼靠在椅背上。
王壯和楚天竹都是典型的不要命式排查法,只要有案子,基本每天的睡眠時間就很短。
“我也走訪了三個死者以前的同班同學,沒有任何可疑的人。她們三人的手機也都查了,也沒有隱藏的號碼。你們說,一個人的圈子其實也就這么大,怎么就啥線索都沒呢!”馬非嘆氣。
“難道是保安給的線索不對?”孫思銳脫口而出。
三個人齊齊看著他。
“怎么了?”孫思銳莫名心虛。
“我們再去找那個保安!”楚天竹大口喝完咖啡,拿著衣服就要出門。
“干嘛去?”陳瑞剛剛從門外回來,筋疲力盡。
“還是那三個姑娘的案子。”孫思銳一臉煩躁。
“還沒破?”陳瑞有些吃驚。
這句話,讓認真參與這個案件并且連續兩天睡眠低下的四人來說,無異于火上澆油!
“陳瑞,你!”孫思銳氣的瞠目結舌,一開口居然還不知道說什么好!
“怎么了?”秦生從辦公室出來,還沒路過幾人旁邊就感受到冰冷的氛圍。
陳瑞跟沒事人一樣,拿起楚天竹的筆記本自行翻閱。
“盛天集團的人為什么不查?”
“她們三人不可能會到公司。”楚天竹開口。
“沒有調查就這么說,是不是片面了?”陳瑞看著楚天竹。
“我們調查了!”王壯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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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瑞的視線,“姚崇說三人一直都是由他接送,實在不行也是他老板親自開車,不會有任何機會遇到公司內部的人。”
“別人說的話永遠只是參考,你們實際去查查!案子雖然不簡單,但是也沒那么難。”陳瑞突然覺得自己氣血很虛,很快脫身鉆進辦公室。
剩下的四人仿若沉浸在泥潭,動也不動。
“思銳,跟我去查查盛天。你們倆先休息!”馬非說著拉走了不情不愿的孫思銳。
楚天竹臉色通紅,眼眶也通紅。
“沒事兒。”王壯坐回位子,“陳顧問就是這樣。”
“我們繼續查。”楚天竹的聲音里有股怒火和不甘心。
馬非和孫思銳到了盛天集團樓下,再次被攔住,姚崇也再次下樓。
“姚先生,不好意思,還是得麻煩你!”馬非說。
“配合警察工作嘛!”姚崇笑的很形式化。
“那我們就直接開始,請問公司的人員有沒有殘疾人士?”馬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