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現在活著的這個是閆秋!她是冒名頂替閆夏?”秦生把細節省略,總結一番。
“對。而且宋琪確定死者的肩膀被多次砍中,故意的成分很多!”楚天竹強調,“加上我們調查兩個人的過去,無意評判,但確實是閆夏的生存環境要好上許多!”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現在傷者還在醫院?”
“是的。”楚天竹點頭,“宋英竹守在那兒!”
“醫生怎么說?能審嗎?”
“這個倒是沒說,主要是傷者不愿意配合!上次說到死者,哭的喘不上氣兒!說是應激綜合癥!”楚天竹無奈的攤手。
“讓宋英竹想想辦法,他不是擅長心理嗎?傷者之所以哭的那么傷心,我想有一部分原因是愧疚!”秦生說。
“好的,那我去找他配合。”楚天竹說完就離開,陸展連忙起身屁顛屁顛的跟上去。
“你干啥去?”秦生一把拉住他,內心還在感慨這小子怎么如此柔弱?胳膊都沒小玲粗!
“我跟著去學習。”陸展揉著腦袋說。
“現在局里沒人,你留守。”秦生說完就回到辦公室,剩下陸展和小玲大眼蹬小眼。
“小玲姐……”陸展擠出燦爛微笑。
“……”小玲頭腦清晰的在整理文件,根本就沒空搭理他。
……
病房里,宋英竹已經在這兒守了一天。
只能說閆夏的情緒并沒有什么高低的起伏,老倆口也對另一個女兒的死沒什么太大的悲傷。
“小宋。”楚天竹出現在病房門口,沖宋英竹勾勾手指,沖著閆父閆母點頭問好。
宋英竹連忙起身,再坐著,自己都要廢了!
“終于來替班!我回去了!”宋英竹說著就要離開。
“回去?不行!”楚天竹打斷他的幻想,“我跟你說一下我們現在的想法。”
楚天竹重復之前跟秦生說的話,然后將細節展現在宋英竹的面前。
“你是學心理的,結合下來看,你覺得什么情況?”楚天竹問。
宋英竹看著手機上的照片,加上楚天竹的筆記本,坐下思考很長時間。
“你們是覺得,現在的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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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閆秋?”
“嗯。”楚天竹點頭,“并且我們有證據支持。”
“只是額外的證據,并不是直接證據。”宋英竹看著她說道:“銅幣案件的任何一個案子不都是這樣?我現在都懷疑是不是能在案發現場找到銅幣。”
宋英竹隨口說完,兩個人互相看了三四分鐘。
“不會的不會的!”
兩人紛紛搖頭,矢口否認。
時間又過幾分鐘,兩人的心徹底冰涼。
“要不……我們去現場看看?”楚天竹提議。
“不能明天去?”宋英竹看著窗外快要黑的天空。
“今日事今日畢!”
半個小時后,天空成墨藍色。
楚天竹的出現獲得大堂經理的三個白眼。
重新進入案發現場,兩人都覺得有些瑟瑟發抖。
“我聽到了冤魂的呼叫!”宋英竹開個玩笑想活躍一下氣氛,看到楚天竹的皺眉,閉緊嘴巴!
“醫院那邊怎么辦?”
“已經讓派出所的女警去守夜。”
“哦……”宋英竹穿著鞋套,靠在門框上,并不準備進去。
“干活!”楚天竹指了指房間里。
“……”宋英竹雖然萬般不情愿,但是總歸還是不能推卸任務。
兩個人在不算大的房間里輾轉騰挪,時不時的翻箱倒柜,不過最后還是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