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感覺還不如案件的資料多呢!”楚天竹臉上也露出煩躁的表情,很少能看到這么不負責任的隊伍。
“那個……你們還有什么需要嗎?”小羅有些局促。
“咖啡,謝謝。”陳瑞笑著說。
“速溶的行嗎?”
“可以。”
小羅松口氣,急匆匆的逃離現場。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喝咖啡?”秦生坐在椅子上,快速的翻看著資料,“一點用都沒有。”
“怎么沒用,上面不是還寫著調集法醫檢測了嗎?里面的毛發一直在檢測中,估計很快就能出結果。況且復雜又惡心,這個案子他們不想插手也正常。”陳瑞盡量寬慰。
“那現在怎么辦?總不能讓我們自己去找的村民了解詳情吧?”
“我們可能了解不了詳情,但是我們去案發現場看看,說不定會有些收獲。”
楚天竹在旁邊舉手支持,“陳顧問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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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這么草草結案,現場肯定有不少東西都沒發現。”
胡所長吃完飯,悠悠上樓,四人一刻沒停地朝著云向村出發。
“這個村名還是挺好聽的,云向往之。”楚天竹笑著說。
“是勒,我們這兒雖然說是窮鄉僻壤,但是那名字可都是有名的詩人給取的。”胡所長說的很驕傲。
車內一片安靜,大家都在等著他說著名的詩人是誰。
“哪個詩人啊?”楚天竹尷尬的問。
“不知道啊!大家都說是詩人給取的名字,但是不知道是誰。”
……氣氛變得更加沉默了。
十二月的天氣已經很冷,云向村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寂寥。農田圍滿它的三個方向,唯獨東北方靠著連綿的山脈。
“這么冷的天,還有這么多的蒼蠅,不管是誰都覺得奇怪嘞!”胡所長說話總是帶著輕微的方言,聽起來像某種古老的曲調。
他們從村子的西邊進入,穿過整個村子才到大象山腳下。
路上時不時看到有村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就好像他們不是警察,而是什么怪物。
山腳下的入口用橫條拉起。陳瑞順著山脈向上看,幾乎一眼就能看到山頂。
大象山不高,但是連綿好幾公里,山林茂密。就算是在這個天氣,上面還殘留著密密麻麻的綠色,似乎不屈的向天氣叫囂。
“這兒的村民怎么都這樣?”楚天竹有些不滿的嘟囔,她剛剛在半路下車,想問村民收集些線索。誰知道村民見她就跑,像是小雞見到黃鼠狼。
“都是這樣勒,出這么大的事情,他們肯定擔心跟自己扯上關系。村子里都是年紀大點的人,思想還是保守的。”胡所長解釋。
四人匆匆上山,路只有一條。陳瑞邊走邊拿出放大鏡仔細觀察,看看是否會留下什么線索。
胡所長走走停停,時不時的喘口粗氣。大象山周圍田地飽滿,幾乎很少有人靠它吃飯,所以這么多年來,沒太有人上山,導致山上的坡度相當陡峭。
“大家小心點哦,還有老遠的距離!呼呼……”
秦生和楚天竹的身體素質相當好,看著胡所長如此大喘氣,心里不免擔心。
就這樣,半個小時后,大家終于到了案發地點。
難以言喻的臭味撲面而來,四人立刻捂住鼻子。
“這個地方的味道啊,真的是散都散不掉勒!”胡所長為難的說。
陳瑞抽出紙巾團成一團,隨后塞住鼻孔,另外三人亦是如此。
案發現場只有個坑,那是在他們最開始看到的圖片里,只是現場的坑更大些。距離坑約有二十米左右,出現深深的等腰三角形印記,那是石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