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山下跟自己預想的差很多,完全沒有那種你濃我濃的和諧場面。
“唉!師傅說漂亮的女人是一條毒蛇。可是漂亮的男人,似乎,也是一條大猛蛇。”他一只小手將放在地上的大包袱一把提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眼角微微瞄了一眼那個白衣男子。
心想,這人的行徑像個男孩,那腰中攜帶的玉佩,卻偏偏刻有一個可字。
這種隨身腰帶的玉佩,基本都是本命玉。是家中長輩向道門為其求得的本命字,與他未來的運勢有關,所以需時刻放在身上,而且不能高也不能低,只能放于中間。
“算了,這人看起來就不男不女的,便大人有大量,饒過他吧。”少年望著那男子優雅的背影,默默地豎起了一根中指。
這位模樣還算看得過去的少年郎,名叫桂木,是這紫明宗主脈太上一系的弟子。
由于他那便宜師傅的原故,在山上早早便享譽了師叔的美名,借著這個名號,在山上,他可謂如魚得水,無往不利。
有什么不順心的,一個‘掌門師兄’壓過去,估計對方也就跪了。
唯一可惜的地方,可能就是,如今,他便要下山完成那所謂的歷練了。
按照宗內的規矩,核心弟子年滿十四,便要下山歷練,期限為兩年。老祖宗定的規矩,‘掌門師兄’也沒用。當然,如果那個便宜的師傅良心發現的話,這個規矩也就不了了之了。
畢竟,規矩是他(她)老人家親自修定的。而且還是他(她)在自己剛滿十四那年親自定下的。可這不很明顯的針對,與之言,定是沒戲。
在山上順風順水,可在那山下就不一定了。就像剛才路過的那個男子,一看那模樣,就知道不好相處。
“唉!”
在即將走下這座生活了六年的山頭時,桂木還是不忍心的回頭看了看。
倒不是他對這座山有多深的感情,也不是對那便宜師傅六年的養育之恩的懷念。
只是,他舍不得那一口一個好師叔的女弟子,那一聲聲甜甜的,柔柔的,好不叫人心生漣漪,倒難得不讓少年念想。
他朝著那座遠在天邊山頭揮了揮手,也不知能有人看到否,想必就算能知道,也無法告知他。
下次回來,希望,隊伍也有這么大陣勢。
桂木望著堆在山腳下的少年少女,腦中卻是浮想聯翩……
…………
茫茫的宇宙,那猶如宇宙垃圾般漂泊的巨神山上,有個不知云霧何時生的無頭峰。
只見,一位青衣長衫人士,于那山頭的石椅靜靜端坐。他(她手持一枚黑棋,與對面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對坐博弈。
棋子在棋盤上飛舞,下棋人在棋盤下指點江山。
“師尊,師弟這次下山可需護道人?”在下棋的過程中,那持白子的男人緊緊盯著那復雜的棋盤,可口中,卻言出不合場景的話語。
只見棋子下在了棋盤上,發出‘噠噠’的聲響,兩人棋鋒交錯,縱橫相守。
拼棋許久,卻仍未見那棋局的明朗。
“無需,不可壞了老祖宗的規矩,他那么大個人,不會出事的,放心。”青衫人士輕輕將棋子敲落棋盤,仿佛一錘定音。
復雜迷茫的棋局,竟在瞬間,猶如活魚在溪水中跳躍。
“這局,是我勝了。”
語音遺落,白衣男子對面哪還有什么師尊,只剩一張略顯清冷的白玉石墊。
白衣男子起身,對著空無一人的白玉石墊微微行了一個禮。又緩身坐下,目光對著下方的棋盤。似乎在思考,這棋局,為什么會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