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黃富貴事件后,靈宮靈爾頓被打的消息在這不大的神舟內迅速傳播了出去。當各方乘客注意到,兩大事件的主謀者,都是一個人后,紛紛露出難以表達的震驚。且至今為止,執事對于此事,都還沒有動作,這才是最讓人震驚的。
畢竟,執事在這里代表的就是書硯閣。他的退讓,片面上,也就代表了書硯閣的退讓。而于這其中而言,黃富貴算是書硯商行的大客戶,靈爾頓則是靈宮大長老靈逸寒的兒子。書硯閣向來看重商業信譽與商業利益,一般出現這種事,不管對方是誰,執事都會選擇出手。這算是給乘客一個交代。
可惜舟中乘客不知,司徒楓葉曾與那個少年大戰于神舟底部的金剛獄,只是無奈,奈何不了那個少年。
域游山半腰上,一座安靜的小院子坐落在此。
院子里有三人。一位不怒而威的中年男人,他盤坐在一個青玉座蒲上,雙目緊閉。在他下方,坐著兩個模樣為十七、八歲少年與少女。
中年男人衣著比較樸素,但身上那種奪目的貴氣很難掩飾。兩個少年少女衣著也隨中年男人一般,非常簡單,但從他(她們的表情上看,對這身素裝,顯然是十分厭棄的。
“王叔,我們都已上船許久,卻仍未找到人。以我們的身份,為何不向那位執事詢問一番,想必定有結果。”
坐在中年男人右下方,那位面容有些蒼白的少年開口道。面對這個中年男子,他明顯是有些畏懼,也就導致他的語氣帶著一些小心翼翼。
中年男子張開雙目,目光深邃而幽遠:“急不得,書硯閣立場不明。而陛下也不希望有太多外來的勢力牽扯到這件事中來。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越到關鍵的時刻,越是要小心翼翼。”
“是。”少年恭敬回禮,繼續端坐在下方。而一旁的少女,則在擺弄頭上的青絲,對于中年男人,她好似并無太多畏懼。
“王叔,我出去走走,順便尋尋那遺種。這里實在悶得慌。”少女也不聽中年男子答應否,起身拿著一個玉環,戴在手上,便雅步離去。
中年男人見少女離去后,將目光放在少年身上:“陪她過去,莫讓她生事,最近舟中不太安定。”
“是,王叔。那玉龍先行告退了。”少年起身行禮,急步離去。這偌大的院落中,只余中年男子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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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剛好照在一個少年的臉上,他微微張開雙眼,雙目中盡是奪目的陽光。桂木昨夜又在搖星椅上度過了一晚。
他搖搖晃晃從搖星椅滾落,趴在二層小陽臺不高的青竹間欄上。樓下有些動靜,好似是整理茶桌的聲音。
桂木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懶腰,然后從二層這里滾了下去。正在一層廳室這里收拾東西的李舒雅,察覺到聲音后,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凝望。
桂木下來的動作著實有些奇葩,但這并不影響他的形象。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大大咧咧的站了起來。與美女相處久了,原本小心翼翼藏著的東西,都暴露了出來。比如,形象。
“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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