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這個設想被當時稱霸盤古的荒族統領者暗中實施,他不滿只是稱霸一個盤古,他要的是這顆星球,乃至這片星域。
獻祭的早期,他只是對族內部成員進行,在這個階段,他發現自己的血脈對別人產生了壓制性。后來,隨著力量的上漲,他野心與膽子逐漸大了起來,他不滿足于這種力量上漲的速度,于是挑起了戰爭。也是在這場戰爭中,荒族出現了第一個以絕對的力量壓制了各部族的反抗。
成為‘皇’的他,仍不滿足,因為整個部族都是‘皇’,而他要做的是,那個唯一的‘皇’。他以極為扭曲人性的手段滅了整個部族的人,連同他的子女、夫人。但最終的結果卻是,血源池拋棄了他,或者說,拋棄了這個部族。
這個結果,后來的三皇也不知曉原由,只清楚這是個禁區,不可踏足。
所以,白臉男子對荒族可謂是了解至深,連這等密史都是通曉的。說至此,他又在沾了些酒水在桌子上如中年男人那般圖畫了些東西。
“這說歸說,但實際而言,‘皇’族底子里有多少東西,還是很難拿捏得準的。”他說這話的時候,雙眼瞇的很緊,頭有些晃。看來真的是喝多了。
狼仁殺細細思考著白臉男子剛才說的話。他們之間的計劃,只能是自己知道,因為這種事,多告訴一個人就得多承擔一份風險,這是滅族的風險吶,怎敢冒這種風險呢?所以,他才并未與族中元老言說明白。
與其他部族族長打交道,也是只能小心翼翼探出對方的口風,看是親‘皇’還是棄‘皇’。
猛虎獵食,都是要先隱藏好自己,因為那樣,才能更好的爆發。
“這段時間內,我會盡快與他們取得聯系。”中年男人又是一口酒悶下。而在他對面的白臉男子已經趴倒在了桌面上,嘴里好似還低咕著什么。
這夜中的茫茫大漠,除了風沙,就是寒月,這杯烈酒入肚,還是生不起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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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的房間,映下了寒光月影。躺在床上的少年突然睜開了眼睛,眸中有灰色符文在轉動。
他手指輕微一動,身上灰色的鎖鏈化作一道灰霧,隱入虛空中。然后,盤坐在石床上。他雙手緊握拳頭,上面有青筋隱現。
“力量恢復的速度加快了,這是與大漠人煙稀少有關嗎?”他心中有些許疑惑,但很快便拋到了一邊。
望著屋頂透過來的月光,他心中有幾分惆悵難言。先不說好好的旅程搞砸了,那船票他可是全款付的,現在都還沒有游一半,就莫名其妙下船了,怎么算都是虧呀。且那個女孩,現在也不知如何了。
煩吶!
他抓起床邊已經硬得如石頭般的饅頭,硬是給咬了一口。還別說,這玩意兒真磕人。配上這月光,這副身體,不絕配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