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的‘食宴’,每個月都會按例舉行一次,用來歌頌那些遠出大荒獵食的勇士。
但如今的皇族早已沒有了那些勇士,因為他們這些工作都由下面的部族完成了,他們只需坐享其成便可,雖然沒了勇士獵食的歷史,但傳統還是遺留了下來。
食宴舉行的地點是一座名為‘皇庭’的大殿,出場的人士,會在月亮完全降臨大荒的時候全部到場。
此時,在離‘皇庭’還有一段距離的城門上,一個白衣男子被兩名兇神惡煞的金甲衛兵給攔了下來。雖然男子不停的在解釋,但那衛兵就是不讓他過去,且臉色越來越不好。
“我是你們‘皇’的客人,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他離那兩名大漢約有三尺遠,所以能清晰的感覺到,那金甲大漢的怒意。
可能,要不是這句‘皇’的客人,估計真要給人給扔出去。他們不知道話語真假,但那個‘皇’字,確實唬住了他們。所以他們現在才不敢動用暴力。要是平時,有人敢這么胡鬧,身上斷兩根助骨都算是輕的了。
“沒有牌子不能進去,還請見諒。”兩名金甲大漢冷漠的話語一如既往,如格守規則的機器。原來,這進場,還需要規定的牌子,沒有牌子,這里是絕對不讓進去的,這是桂木萬萬沒想到的。
他來之前沒有好好打聽清楚,出門的時候也是偷溜溜的,怕被那門口的金甲衛兵發現。因為他猜想,他與瑰琦那女孩的談話,以體修的耳力,隔一堵不算厚的墻,聽到,并不奇怪。不然,有那衛兵領路,也不會發生這等尷尬事。
當然,他這新人腦袋并不知曉,那房間的材料,不但能抗壓,聲音隔絕更是杠杠的,且,那些駐守門前的衛兵怎敢偷聽那位公主的話語,找死嗎?這方面,算是他笨笨的腦袋想歪了。
“哪來的蠻子?敢來這里鬧事。”正當桂木準備離開,再接謀劃時。一個高大男子的出現,將他準備移動的腳步給定住了。
他比桂木高出半個頭,粗獷的臉上寫滿了嘲諷,他望著白臉的少年,眸中有些許厭棄。
“一繁的兒子,不是說去大荒歷練了嗎?咋這么快回來了?”
“嘻,嘻。這位對瑰琦殿下可是一往情深吶!聽聞殿下嫁人的消息,一氣之下跑到了大荒。”
“不過,這少年莫不是那遠到的客人?迎親的。”
這城門前沒有多少人,但議論聲還是響了起來。本來桂木被卡在這里,就有不少人駐足觀看。現在又來了一個有故事的高大男子,想必只會吸引更多人。
“蠻子?你是在說我嗎?”桂木指了指自己,臉上笑嘻嘻的。他可聽不到旁邊的雜言雜語,但這男子的態度他不喜歡,且正愁上他過不去。
“怎么,有意見嗎?”他的聲音很雄厚,離得少年近,有點震耳欲聾的感覺。
桂木雙手捂住耳朵,一臉嫌棄,見到男子神色不對,急忙跳到人群中,給他比了個中指。
“來打我,笨蛋。”
這話一出,圍觀的人都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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