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一個滿臉胡須,衣著華麗的中年男人邁著大步,從那桌上拿起一根竹簽,靜靜站在的石壁前,沉息。
“暮流這家伙居然敢上去,也不怕丟了臉。”
“哈哈,以他那二境的修為,估計連刻個字都難。”
“話是這么說,但他力量的控制還是挺好的,至少在二境這一層,在座的各位沒有幾位能比得過他了吧?”
“切,你也不看看他停在那里多少年了,幾百年啊,公雞都能生出蛋來,何況他還是個人。”
尹祁暮流并未理會周遭人的言語,幾百年了,臉皮這種東西,早就不存在他們這種老人家身上了。
當全身的勁都凝到掌心時,他猛然下簽。一筆一劃,皆刻石上,粉落的塵埃,不斷在腳邊堆積。當最后一筆下去時,他整個人都松了口氣,參與了這么多次,終于能有一次,將完整的名字刻上去了。
侍魂老頭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給他一個贊賞。以二境之力,能在這巨石中刻上名字,確實不易。因為這石頭本來就是用來打造兵器的材料,用竹簽在上面刻畫,稍有不慎,竹簽便會斷裂,難度極大。
尹祁暮流仰著腦袋,一臉神氣的模樣。不多時,又有幾人上去,但所刻下的,都是名字。
這其實也怪不得他們,纖畫,本就是上古時期留下來的傳統,那時候能坐在食宴上的人,哪個不是實力強悍?
纖畫,刻的可不是畫嘛?哪有名字一說,只是隨著時間的演變,荒族**之風的盛行,導致上古立下大功的貴族子孫實力逐日下降。
直到今日,能拿出手的都沒有,如今當皇城守備的,哪個不是基層平層。高階戰力,貴族完全落后一大截,與那平民出身的將軍而言,這就是個軟床女人轟出來的廢物。
“尊敬的皇,我可否上去試試?”白衣男子站起身,向那王座上的尹祁天道拱手行禮。
尹祁天道點了點頭,示意可以。得到準許后,白衣男子走到那巨石前,他并未拿那竹簽,因為他是練氣師,控制力度這種東西,不是他所擅長的。
右手抬起,食指與中指合攏,一道黃色的罡氣從指中并發。這是他家族特有修煉之法。以罡氣之力,強化自身體魄,近戰中,可媲美同階體修,奈何有一點,不夠持久,耗氣耗息快。
指尖觸在光滑的石面上,頓時出現一道凹痕。他的動作行云流水,指尖在石面不帶絲毫停頓,一筆一劃,猶如游龍入水,曼妙而不可言。
待最后一絲塵灰飄落,白衣男子收手躬身:“謝謝指教”
白衫隱去,遺留那石壁上的,是一行精巧的小字:“南陌離喜歡尹祁屠媚。”
周圍的賓客在那一刻都呆住了,不敢出聲。
“離兄寫的好啊!”一個身穿黃衫的強壯男子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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