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去將那邊的木頭搬過來。”一個身著黃金重甲的中年男人站在一座尚未搭建完成的高臺上,指揮著場下一群的露肩大漢,于這空地中搭建那座宏偉的高臺。
這個項目,于兩月前便開始準備了,當時是備好材料,而如今,是動手搭建。
再過差不多一個月,就是皇族的會武了,到時,十族族長都會親自到場。
高臺,這作為會武主要的場地,必須要體現出皇族的氣派。讓來賓對皇族抱著敬畏之心,莫生逆反之意。
雖然這項工程不算浩大,花支預算沒有超出皇城國庫的承受能力,但于那些享受皇族俸祿貴族而言,卻是有些反感,因為這筆花支,會平攤到他(她們每個月的俸祿中,使得他(她們不得不減少平日的開支,來維持這一個月的貴族生活。
“一龍,自從你從大荒回來后,整個人就變了很多。”在那高塔下方的巨石碑下,兩個高大的男人并肩而立。一個模樣略顯老成,當是入中年了,另一個模樣粗獷,可眼睛的靈光,暴露了他年紀的大小。
“是因為瑰琦殿下嗎?”中年男人望著不遠處那些忙碌的身影,可問題,卻是在對著旁邊男子言。
“父親大人,我對瑰琦殿下的喜歡,并非是那男女之情,只是類似于哥哥對妹妹的關心。”男子很認真的說道,雖然那言語中有些苦澀。
“我只是想不明白‘皇’為何要將瑰琦殿下許配給一個外鄉人,而且還是一個素未謀面的家伙。”
中年男人見他那副憤慨的神情,不禁嘆了一口氣。
“皇的決策,定有他的道理,作為臣子的,遵守便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就先放下吧!”
粗獷男子低著頭,并未回答他父親。
“食宴那天,你沒有到場,隔天在皇庭外的樹底下醒來,中途發生了什么?從回來后,你對此事一言不提,如果有什么忌憚,盡管告訴我。不要覺得那是一件丟臉的事。一個人,總有些事情是做不到的。”
中年男人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眸中透著對這個已經成年的兒子的關心。
“父親,我知道了。”粗獷男子雖嘴上如此答到,但對那件事的詳細依舊不提半分。
中年男人對此也不意外,只是臉上露出無耐的神色。他這個兒子真是像極了他年輕的時候,倔強,又覺得自己無所不能。
終究還是要吃些苦頭才能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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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雅的殿門,總是讓人看一眼,就再難忘懷。桂木從古樹那邊回來,途中沒有驚動任何人。只與那路過又不相識的守衛打了個半生半熟的招呼。
隔得老遠,看到自己住過幾天的大殿,有些許感慨。二十天未見,于他這個不怎么閉關修煉的家伙而言,確是有些陌生了。
臨近殿門前,忽然記起了些事情。
“瑰琦最近有沒有來找我?”桂木放在殿門前的手突然停了下來,轉頭朝一旁的金甲衛兵詢問道。
“稟告公子,瑰琦殿下曾來過幾次,由于公子不在,后來殿下便少來了。”守在門前的金甲衛兵恭敬的說道。
“哦,知道了,多謝!”桂木微微點頭致意,一旁的金甲衛兵倒有些受寵若驚了,連忙擺手,道說‘應該的’。
推開殿門,再次進到了這個久別的房間。一如既往的溫暖,于這滿是風沙的大荒。
待門前守衛將那殿門關閉,他才褪下那身有些異味的衣裳,將掛在屋內那套白衣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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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上。
明天再去找那家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