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祁天道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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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力量讓他壓力倍增。他本來就是練氣一脈,身體于那體修而言弱得很,與尹祁天道又拉不開距離,實在是難受。
現在身上這副龍鎧,雖然能幫他擋住一些攻擊,但這玩意兒是有極限的,一旦超過了那個極限,就會被眼前這個怪物打爆。
尹祁天道一刀砍在他的胸口上,李淵也不示弱,手中氣息涌動,一雙巨大的金色手掌將尹祁天道拍在了地上,掀起大片的沙塵。
雙方的戰斗漫沿這大漠的數千里,荒獸在這恐怖力量的波及下,紛紛逃竄或者倒下。但這種力量,于時淵那邊的大陣而言,卻是絲毫不受影響。
“啊。”
一番苦斗后,李淵猛然吐出一口血,他整個人被一只鋒利的骨爪按在了沙地上,那爪子穿透破爛的龍鎧深入了他的脖子處,使得他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練氣一脈與精神力一脈,壽命本來就不長,且精神力還是以身體為載體才能動用的力量,對身體的傷害極大。
李淵已經算是上個時代的人了,他的身體與力量早已過了巔峰狀態。
這一次的大荒行,其實行程中并沒有他的名字。只不過他自己要求要來看看。
“你贏了!”李淵臉上堅難的露出一絲笑容,即使血已經將他枯老的臉染成未曾有過的凄慘模樣。
尹祁天道籠在面鎧下的金色眼睛十分冷漠的看著他,一柄黑刀抵在他殘破的胸鎧上,一寸寸的突入。
他看著血液從老人的軀體中不斷流出,眸中盡是冰冷,殺了他,似乎對于他而言,也并沒有感受到多少喜悅涌上心頭。
李淵在生命即將逝去的最后一刻,他閉上了眼睛,沒有痛感,沒有雜音,回想自己這一生,錯事做了不少,好事也做了不少,但遺憾的,還是尋不回來了……
…………
“喂,你怎么掉到大荒的?”
“話說,你這人一句話也不說,該不會是個啞巴吧?”
男孩只記得很久以前有個人曾拉過自己一把,他很討厭那個沙漠里的女孩,因為她的話很多,總是說不完。
男孩被帶到一座城市中,里面街道很亂,房子丑得好似山里野獸挖的洞。
女孩每天會給他拿來一份吃的,超難吃,而且不頂飽。男孩總是防備著所有人,他的目光對誰都帶著深深的敵意,雖然他自認為隱藏的很好。
女孩很忙,每天都要外出或者狩獵,有一次很晚了,房里很久還沒有傳來她那粗沙又稚嫩的聲音。
男孩那晚由于饑餓和冷,一直在角落里縮著,他害怕這里人認出他,他不敢出去找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最后死了,就死在離那房子不遠的街道上。她的腹被野獸抓爛了,鮮血根本止不住,人們發現她的時候,只還看到她手中拿著一塊已經干枯的肉。
男孩最終沒有去看女孩最后一眼,他走了,默默的跟著來接他的人走了。
滄海變遷,時間流轉,年紀輕輕就已經成為軍中猛將的男孩,率領大軍,壓下那殘破不堪的大荒。
他殺了很多人,一個族落,一個族落的殺過去,最終將那個所謂的皇釘殺在了王座上。
他屠虐了整座皇城,在一座破爛的宮殿里,卻還看到一個屈著膝蓋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小男孩,他的目光,是那么的害怕,那么的無助。
最后,他放過了那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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