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雅的妙齡女子起身應答。姿態與聲音配合那優雅的氣質,甚至壓下了司徒瑾宛的風姿。
“嗯!”司徒瑾宛微微點頭致意,既不肯定也不否定:“還有嗎?”
“先生,如果所走的道路被他(她人認為是錯的,但那條道路的盡頭卻又沒有人曾到達過。那,又如何能得出一個結論?這條道路是錯誤的。”
場中,一個紫袍少年站起身,溫和的問道。
“道路的錯與否,不過是大多數人意念的偏執,道聽途說罷了。想要驗證一條道路的錯與否,只有親身的實踐,才能探究出那個完整的真相。就像這個世界廣為流傳的三種體系,它是經過多代人努力,而得到的結果,但其中,有沒有被拋棄掉的完美體系,這個誰又能否定?”
司徒瑾宛笑著望向那個紫袍少年:“就比如你現在所走的氣脈,以身體納氣,以法則容氣,以氣體驅法。但歷史上,曾有比練氣一系更好的體系——罡練。用氣凝身,將氣附在周圍的法則上,其本身并不作為法則與氣的一個載體。同階戰力,可比肩同階的體修一脈,甚至在諸神時期,曾有罡練一脈的頂級罡師,硬扛天止九境的轟擊,將之斬殺于罡氣下。”
紫袍少年很是認真的傾聽女子的講解,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她曼妙的身姿上。
“大爺,這武會,搞的啥玩意兒啊?怎么跟文林差不多。”二層,桂木半瞇著雙眼,向一旁的怪異老頭倦聲詢問。
“聽聞書硯第一任閣主熱愛書文,即使是平日閣內弟子晉升考核,書文也占到了一定比例的因素。這武會,又由一任閣主所創,自然也就摻雜著一些書文。”怪異老頭在這方面探究的倒是明白的很,不像二層那些昏昏欲睡的大叔,姿態十分不堪。
想必到來之前,定沒有做好什么功課,聽這個名字,再與競技場聯系起來,還以為是什么精彩的武斗賽事場景,可眼前,這哪是他們這群家伙該來的地方。
可這玩意兒偏偏來了,又不能臨時退出。書硯商行有它自己的一套規矩,武會臨場,不得中途退出,影響周圍學子的注意力。
桂木聽此,也是覺得無聊的很,可等的那個家伙還沒有出現,也不能這么無趣的走了。
他撓了撓頭,望著另一邊已經趴在案桌上的胖子,一臉苦惱,恐怕待會要弄醒他,估計得費一番功夫了……
…………
靠近煙雨樓的一條街道上,一個身材高大的少年站在這街道的中央,眼睛不停地瞄向別處。
在他旁邊,一個面容十分和善的中年男人此時也不停的盯著四周,希望能找出點端倪來。
“駱公子,你的長輩會不會在路上有些事情耽擱了,還未進到城中啊?”男人小心翼翼的向前方那個少年詢問道。
眼看著這恒星都快要升到正中央了,他平日那遇事不驚的性子也帶著些許焦急之色。
“不會,小……他一定已經到了靈武城內。按照大街小巷貼的貼子,他應該知道我在這的。”高大的少年正在努力的感受著這片空間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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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存在的氣息,與那位長輩一脈相承的修行功法,只要他進入到那個額定的范圍,那他必然能感受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