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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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這里的鑰匙,兩位若是有什么弄不明白的,可以到隔壁那處叫我,吳庸,便先行告辭了。”吳掌教將一串古樸的鑰匙交予荊彥君的手中后,便面帶微笑的離去了。
只是在途經李子邯的時候,眸眼不經意的跳動了一下。
他原先那間樓閣,被李子邯給壓壞了,迫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從半山腰搬到這山巔處的小院落中。
當然,他這樣做的目的并不只有這一個。還有一個,是關于桂木這幾個朋友的。雖然他(她們在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但作為青鸞宗的掌教,他還是要為這宗門的一個安全著想的。
將院子靠近這里,可以方便他監察這群人的舉動。一旦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的,或者局面發展實在超過他所能控制的一個程度,那他便會進行下策,將山里面的那些老家伙叫來,處理這些繁雜的事情。
他對少年讓步,僅是對他實力友好的一個讓步,并不代表,他在道德權利上的讓步。
“大人,這是?”荊彥君帶著震驚與疑惑,望著眼前這個少年。
“你們先住在這里吧,有山有云的,應該還可以。因為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去處理,可能要晚一些,才能把你們帶回我的宗門,所以,暫時委屈一下。”桂木略帶歉意的朝二人行了個禮。
二人此時的狀態有一些懵圈感,就是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進去看看吧,這里便暫時是你們新家了。”桂木指了指那扇塵封的木門,示意兩人打開看看。
荊彥君吞咽了一下口水,緩步走上前,即使手握著這串鑰匙,荊彥君也感覺到不太真實。
他顫抖著拿著那串鑰匙,對了好幾次那個鑰匙口,才將其推進,緩緩的打開了門鎖。
塵封的木門終于在四人的見證下,亮出了它的一角風采。
見佳木蘢蔥,奇花爛漫,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瀉于石隙之下。青紋硯路平坦寬豁,草沿漫行,那盞盞石燈掩于院中林木內。
話說,這青鸞宗號稱龍潭地域最窮的宗門,可這拿出手的待客之禮,當真是算得良心二字。
荊彥君一時間有些看呆了,堵在門口,遲遲還沒反應過來,直到荊溪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他這位父親才有些失禮的撓了撓頭。
“先生,我父女倆同夜云夫婦當真不知如何才能報答先生的大恩大德,如……”未等荊溪說完話語,少年便將其打斷了。
“老夫幫你們,只是因為緣,修行到老夫這種程度的生靈,很多時候都需要遵循天道那種冥冥的道運,而緣,正是其中最為重要的一脈,老夫幫你們,就是在幫老夫自己,所以,恩德,無需強加在老夫身上。”桂木老氣橫秋的說了一番話,也不知這父女倆聽沒聽進去,反正,他倒是相信了。
“嗯,如果沒有什么事了,我們就此拜別吧!當然,很快老夫也會回來,希望到時候,你們與老夫我相處,不要如此拘謹才是。”桂木向兩人微微持禮,然后,便帶著李子邯從這小院庭前方消失了。
等到他們的背影消失很久,荊溪還在門口保持著那個揮手的動作。
她現在終于知道,當時那位大人,為何會問她喜歡哪個宗門了?
“謝謝你,桂木閣下。”荊溪向他們離去的方向行了一個重禮,這個禮,代表著女孩的決心以及恩謝……
…………
龍潭,之所以這個地方會有這個名字,主要還是因為,這地方無底深淵的那座寒潭——龍潭。
“嗚!嗚!”
漫野的狂風吹拂在旅人僵硬的臉龐上,凌亂的發絲在身后不斷的飄搖。走過那繁華的生靈聚集地,踏落這荒無人煙的大草原,一切都在順利中度過。
“喂,寒潭還有多遠抵達?”百無聊賴的少年輕輕拍了拍前方那個胖子的肩膀,一雙疲憊的眼睛,不停的閉閉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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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邯蹲下身子,用兩根手指觸及地面的土壤:“根據土壤的溫度,應該再往前方走一小段就到了。”
“嗯!”